给瑞珠夹了菜的春航如玉般的俊脸微微有些发红,瑞珠发怔的脸上渐渐露出难已自持的笑容,强压下想冲过去抱抱春航亲亲春航的冲动,瑞珠直勾勾的盯着春航把碟子里的菜吃了下去,春航看到瑞珠目光灼灼的样子脸上的红晕又深了几分。
坐在瑞珠膝上的茹叶不自在般的动了动,瑞珠回过神来,安抚似的轻轻摸了摸怀里这只小狐狸的背,又夹了一筷子这小狐狸最爱吃的冬笋喂到了他嘴里。
转过头,瑞珠满脸期盼的望着静悄悄的吃着饭的蕈香,明明是低着头的蕈香一张有些细瘦的脸却在瑞珠的注视下慢慢染上了红霞,瑞珠静等了半天却只看到蕈香白皙的颈越低越深。
很轻的叹了口气,瑞珠忽然在桌子下用脚轻轻碰了碰蕈香的小腿,蕈香依然不抬头,但原本白皙的颈却也渐渐红个通透,瑞珠转过头向春航动动嘴唇做了个要人喂的模样,春航咬咬嘴唇,静悄悄的夹了一小块兔肉小心翼翼的又要递到瑞珠碟子里,谁知道瑞珠一低头,在春航放下那块兔肉之前就把筷子上夹的肉吃到了嘴里,春航伸着筷子的手颤了颤,随即假装若无其事的转过头继续吃自己的饭。
瑞珠夹了一颗滑菇,又在桌子下轻轻踢了踢蕈香的腿,蕈香犹豫的抬起头,却看到瑞珠已把菜递到了自己面前,而且还一脸你不吃我就不放的模样笑吟吟的望着他。
瑞珠笑眯眯的望着迟疑的张开嘴把她夹过去的菜轻轻吃下去的蕈香,坐在瑞珠膝上的茹叶喉咙里轻轻‘嗯’了一声,瑞珠连忙笑吟吟的转过头拿起汤碗盛了勺海参鲜汤喂给自己怀里的小狐狸,一顿饭吃了将近半个时辰才算结束,瑞珠很有理解力的明白了什么叫做‘坐享齐人之福’,她现在这个样子,总的来说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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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日子就这么结束也挺好,瑞珠在左拥右抱她那三位美人的时候有时会这么想,女帝批下来的假期过了冬祭以后粗略算算还有不到二十天,瑞珠就打算充分利用这二十天的时间和她那三位美人培养感情,吃的时候一起吃,玩的时候一起玩,睡的时候……嗯……睡的时候还是会分开睡,虽然瑞珠很想试试原来在小说漫画里见识过的3P4P,不过瞧瞧她那三个换个花样也要红着脸犹豫半天的美人,瑞珠也明白她那点想法就是奢望,基本实现不了。
一连十天,瑞珠都过着神仙一般快活的日子,茹叶和蕈香最近眼瞧着原本清瘦的脸颊渐渐红润起来,春航原本就是如玉的神采,每天被瑞珠白天用甜言蜜语浇灌着、晚上用缠绵悱恻培养着,竟然在那温润稳重的神采里渐渐生出几分妩媚的气质,每次都让瑞珠看得心像小鹿一般‘砰砰’的跳得响,春航那三人也渐渐习惯了瑞珠时不时就突然蹭过来死皮赖脸的非要亲他们之中哪个人一口,瑞珠若是亲了谁,其他两个人就装没看见,瑞珠通常都是在另外两个人心里还没品出酸醋滋味之前就已又蹭到他们面前又是一人一口。
日子过得快活所以也就过得更快,瑞珠唯一出府还是因为之前给小白定做的衣服被裁缝铺送了来,瑞珠原本想看看就让裁缝铺的人直接把那衣服送去风月楼就得了,可是后来想想衣服这种东西光看是看不出感觉的,非得看着人穿在身上才能知道究竟合适不合适,所以就忍痛暂时离了她那三个心肝宝贝,大白天的去了一趟风月楼,将近二十天没见小白,结果那个傻小白一见到她就扑到她身上哭,还边哭边说她说话不算数,明明说过隔两天就来看他,结果让他一等就是半月多,听得瑞珠在一旁头上稍微有些冒汗,心里想这小白说的跟她那个世界的唱的似的,要是再加几句‘把我的真情还给我~~’她非得滑倒不成。
眼看着那傻小白哭得眼睛红红鼻子红红,瑞珠居然有些鬼迷心窍的没把在路上想出来的欺负他的那些把戏用出来,一会儿看那小白也哭得差不多了,瑞珠就叫小白把她带过来的衣服穿上给她看看,小白看了以后居然嫌那红得通透的衣服素,心里巴望着镶上些翡翠金银,弄得金光闪闪才是好,弄得瑞珠终于找到机会赏他一记暴栗,然后看着小白眼泪汪汪的捂着被打疼的脑袋,一边心里暗爽一边却在面上板起脸来教育他什么才是品位上的不庸俗。
半诱半迫的让小白换上衣服,瑞珠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看着小白扭着腰在她面前作妩媚状,叫来了琴师,小白扭啊扭啊的作了个莲花拜仙式,然后妖妖娆娆的跪到了地上,流畅如春水般的琴声铮铮的响起,在佾情低柔而妩媚的歌声在琴声中清晰的扬起来的那一瞬,瑞珠有种自己想要扑过去狠咬小白几口的冲动——她实在是很佩服自己的慧眼……这个小白虽然没脑子,但若是出生在她那个世界,绝对是个人妖偶像+天然实力派的明星歌手……如果开场子让这小白卖唱的话,呵呵,估计可以挣到一个王爷府啊……
佾情见瑞珠一遍听他唱歌一边渐渐露出有些诡异但又十分愉快的笑容,就更加尽心竭力的唱出歌里那些委婉缠绵的意境,他并不懂许多,只知道这大半月他日日都盼望着能见到她,可她偏偏不来,弄得他又寂寞又着急,只能每天不停的练习她教他的这首歌,原本只是生背下来的歌词一遍又一遍的唱下去,那些原本有些拗口的词渐渐竟然像通了灵气一般慢慢溶进他心里,他每唱一遍那歌就想瑞珠一遍,每想起瑞珠一遍就唱一遍那歌,这时日一长,他也渐渐明白了那歌里面意思,他原本人就嘴笨,就算想表达自己的心意也只知道直白的说些‘喜欢、要’之类的,像歌里唱的那种明明又痴又狂却又轻若绕身的烟絮一般的情话他就算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所以他就干脆下定决心把这歌当作是他表白心意的媒介,只盼望着那听歌的人能从这首歌里听出他的情意来——
瑞珠闭着眼睛静静的听那配了琴音的歌声,佾情痴痴的望着坐在椅子上的人歌声婉转悠扬的唱了一遍又一遍,瑞珠静静的听了半晌,忽然睁开眼,站起身走到佾情面前轻轻的拉起那个满脸期望的人,温柔的笑着低声道:
“你歌唱的已经够好,但是眼神不对,你眼里的痴情可以现给你身旁的恩客,可品花宴上更多的是没见过你的人,那些自谓风流才子的人其实才最是下贱,她们最爱的吃不到嘴的东西,所以我要你到时一双眼睛可以含情,但却不可以痴情,我要她们在你妩媚却也寂寞的眼波里找不到自己的位置,我要你在那些人眼中是妩媚风骚、却也绝情冰人的,我要让她们觉得她们也许可以得到你的人但却怎么也抓不住你的心,而你的心却是她们更想得到的……小白,你若是能照我说的练,我保证你练成后便不在是个傻小白,而是个能迷死天下人的白骨精了……”
佾情傻傻的望着瑞珠温柔但却让他心里莫名涌起一阵难受感觉的笑颜,细细的眉尖不由自主的微微颦起,媚长的眼睛眨了眨,佾情忽然放软了身子向前一倒,抱住瑞珠的腿不放手,瑞珠愣了愣,刚要问话,却看到佾情在她身下蹭了半天,慢吞吞的抬起有些眼泪汪汪的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她,娇滴滴的腻声道:
“王爷,你接着听佾情给您唱歌好不好?”
瑞珠怔了怔,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啪’的在佾情仰起的雪白额头上PIA了一下,佾情被打得‘呜’了一声,瑞珠趁他松开手的功夫回到了椅子上,坐下以后仰了仰下巴,说了一声:
“唱。”
佾情偷偷的揉了揉自己被打红了的额头,娇媚的咬了咬嘴唇开始又跟着琴师的琴声开始为瑞珠低声唱起来,虽然头上有点疼,但佾情心里却因为瑞珠的这一巴掌而涌起了一阵心安,他……总是莫名的喜欢她这么对他,不管她是掐他还是吓唬他……反正……他就是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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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陪家里的三个美人,偶尔去探望一下那个每次见了她都会像深闺怨妇一般撒娇拿痴的傻小白,然后晚上再以轮流排班的方式去找她的三个美人亲亲,不过春航不让她那么频繁的去找他……所以只能隔个四五天才能去找春航一次,而蕈香虽然只要瑞珠开口就绝对不会拒绝,可是蕈香的体力若是连着两个晚上玩就保证会有七八天起不了床……茹叶那只小狐狸虽然最近渐渐也会偶尔的露出小牙咬她两口,证明着他已从自闭的阴影里慢慢走出来了,可是瑞珠每次摸着他还是瘦得硌人的身子,总会不忍心太欺负他,结果这么算下来,瑞珠平均起来每二天才会有那么一次快活机会,她从‘初尝人事’到‘新婚燕尔’的时间拖得有些长,所以总觉得身子里的精力有些淤积,虽然想采取运动排淤法可又苦于她想装残废,所以那弓箭她目前还是不要多碰,虽然想骑马取乐可是这眼瞧着冬天已过了一半多,城里城外却突降了几场大雪,怜香和惜玉怕她身子刚好利落就在雪地骑马再出事情,所以就总苦口婆心的劝,瑞珠本来也是个喜欢新鲜却也是怕麻烦的人,所以看天气不好也就不坚持着出去了,月总管有天来找瑞珠说是佑淄那边已有了回信,信上说月简星因为回程只带了人所以走的是水路,目前已进入封地边地,同时月简星那边也收到好几个县的拜贴说是愿意承接纳兰王爷重修王爷府的差事,还说她们各自的县内都出产上好的木石板料,工匠也都是一流,只要月简星那边一点头,她们立刻就带着筑材匠师进佑淄。
瑞珠听到月总管的来报以后,挠着下巴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