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是肉!是肉啊!)
从俱乐部回到家的路上,戚砚都像只超级黏人的树袋熊一般贴在何瑞芽身上,她们在黄昏的云蒸霞蔚中走向她们的家。
才进门,戚砚就忍不住按着何瑞芽接了个深深深深的吻,直到两人都脸红心跳地喘着气,戚砚这才食髓知味地放过她,两人又甜甜蜜蜜地挤进厨房里一起做饭。
戚砚觉得今天这一天过得真是完美极了,可总有没眼力见的人不合时宜地来打破她的美好。
餐桌前,何瑞芽正无奈地拿开某只小色狼放在她大腿上的爪子,刚想警告她吃饭老实点,桌上的手机就震了起来。
何瑞芽分神去看,脸色瞬间凝滞,是何母打来的电话。
戚砚自然注意到了那通电话,她眼睛微眯,轻笑了一声:姐姐接吧。
何瑞芽接起电话,点了外放。
接通的瞬间,何母火急火燎带着哭腔的声音就传来,瑞芽啊
戚砚皱眉,伸出一根手指嫌恶似的将手机从姐姐面前推远一些,无声地用嘴型跟她说:吵死了。
何瑞芽笑了一下,心里暖暖的,温温柔柔地把她的手拉过来握在手心里。
妈,怎么了?
戚砚可没她那么正经,一只手倒是大方地给她握着了,只是人像是个没骨头的黏过去,下巴搁在她线条优美的颈肩上。她眼神滴溜溜地转了一圈,突然拿过餐桌上的消毒湿巾,装作吃饱了饭的样子有模有样地擦嘴擦手。
而后另一只手趁她没留意,悄悄地钻到桌子底下,滑进了她的大腿内侧。
瑞芽啊,瑞麟的事现在只有你能帮他了啊!
何瑞芽无奈抚额,说:妈,这事儿我今天已经出过力了,我没办呃!何瑞芽正说着,感觉到自己的小穴突然被人隔着小裤点了一下,她惊呼一声,忙低头去看,只见自己的裙子底下不知什么时候钻进来一只偷腥的手。
说话的节奏被打乱,何瑞芽咬着唇,微恼地打了一下那只捣乱的手,对着始作俑者用嘴型无声说:不许闹!
何母的哭诉还在继续:瑞芽,就当妈求你了,你难道真的能忍心看你弟弟去坐牢吗?啊?难不成还要你爸和你弟一起在你面前跪下你才肯帮忙吗?
裙下的那只手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警告而停止侵犯,甚至挑开了小裤的一侧溜了进去,食指压着小花头轻轻地揉弄。何瑞芽的腿都绷紧了,僵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何母说了什么她也没完全听进去,只觉得耳朵瞬间变得嗡嗡的,浑身上下的感觉都涌到了裙下,被戚砚的手拿捏着,主导着。
但羞耻之心还是令何瑞芽竭力绷住了仪态,她竭力平和地对母亲说:妈,你先说说看。
小穴许是感受到手指的撩拨,竟无意识地收缩了一下,吐出的小水一下子就沾湿了戚砚的指尖。她将唇凑过去贴在何瑞芽的耳畔,带着一点性感的沙哑低声说:姐姐湿这么快,是想我在这里干你吗?
何瑞芽一下子就扣住了她的手腕。
接收到她抗拒的意思,戚砚不以为然,笑着用命令似的口吻说:不想的话,就不许湿。
戚砚这么说着,何瑞芽的小穴反倒像是受刺激般又亢奋地吐出了一点水花。
瑞芽?瑞芽?你有在听我说话吗?何母急躁又不满的声音传来,将何瑞芽拉回对话中,何瑞芽只得咬着牙应付道:
妈,我在听。
何母又开始长篇大论,继续说何瑞麟其实是被陷害的何其无辜,何父这次也没了办法,你要是再不帮忙弟弟就要去坐牢了之类的云云。
戚砚听得心里冷笑,说了这么多还没说到点子上,这不是拐着弯地讲一堆装可怜的话来骗取何瑞芽的同情和心软吗?
不过戚砚也没打断,只专心地继续自己的躬耕大业。她又添了根手指进小裤里,两根手指灵巧地摩擦着何瑞芽的小花唇,摩擦的动作令上方的阴蒂都勃起了,小花头正昂扬地立着,隐隐有胀大的趋向。
何瑞芽被激得酥软,可羞耻感又迫使她必须清醒着,她只能虚虚握着戚砚的手腕,想守住自己的防线,但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