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车世顿时脸黑。
周天歉意的笑笑:“别当真,我家里有可心的,不夺人所爱,敢问子车公子能用什么换你的清白。”
莫凭完全不理解他们在说什么?何谓两琴相合,周天认识孙清沐吗?自从孙清沐入宫,同业中已没有人能再一睹他昔日光彩。
子车世含笑的为周天倒杯茶,声音不急不慢的开口:“子车的清白可不值银子,不如周公子说说看,子车是否决定交换。”
周天打量着无所谓的子车世,他看起来似乎真不在意给自己暖床,如果不介意……周天思索了片刻,心里已经有了注意,她怎么会做赔本的生意,大不了让子车世嫁给她!就不信子车连这脸面一能拉下来:“子车,实话说了,我想要焰国全部有农耕的地方换上新的灌溉水车,全部银子下来比建造‘灵渠’要贵三倍,敢问子车先生送不送这份承诺。”
子车世倒茶的手停了一下,没料到太子会有这样的要求,他以为太子是奔男子而来。
子车世不禁多打量了太子几眼,犹记得十年前见过太子一次,虽然遥远但太子在杀人肯定不假。
周天耐心的问:“如何?”
“不是开玩笑。”
“不是。”
子车世突然道:“那你还是让我给你暖床吧。”
苏水渠忍不住抬起眼皮看了眼子车世。
牧非烟觉的子车先生莫不是疯了。
周天哈哈一笑:“子车先生爽快,本少爷正缺位夫人,子车先生可以准备嫁妆了。”
牧非烟骤然开口:“少爷,将军还在等你回去。”
子车世恍然想起太子有位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宠臣,不禁含笑的打量着太子,等着他的回答。
周天瞪牧非烟一眼,丝毫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焰国农耕水车或者子车先生准备嫁妆,你选哪个。”
子车世闻言郑重的看向周天:“能告诉我,您为什么坚持要换焰国的水利?”
周天的表情也有些凝重,非常认真的回视子车世:“新换上的农耕水车有强于普通水车三倍的储水功能,灌溉延伸的方向更长,下压力是普通水车的六倍,可深层取水,在缓解灌溉用水和干旱洪涝上有很大的作用,子车先生满不满意?”
子车世把茶推到周天面前:“你知不知道,焰国现在匪患猖獗,我怕我押送的银子还没到已经被有心人截了去,何况农耕替换花样白出,朝廷里可是什么人都有,恐怕没太子想的那么简单。”
周天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笑:“如果我让孙清沐负责此事呢?”
莫凭瞬间看过去,盯着周天的举动锐利审视。
子车世撕开两包糖放入茶里,缓缓的搅动着,过了很久后才道:“明日我去河堤看看可好。”
苏水渠向太子点头。
周天明意:“当然,子车先生出资没有不让你放心的道理,既然子车先生已经有了注意,周某等名字接待先生。”
“不敢。”
周天也不再跟他啰嗦,直接带了自己的人离开,此次来这里她要的只是水道,如果能收获农耕自然更好,如果不行,她打算回去轻点下焰宙天的私人财产,实在不行就把那座金像熔了。
子车世亲自送周天下山,看着他们离开后,微微皱眉:“他确定是太子?”
卫殷术站出来:“是,我查过了,据说并没有不一样,他现在最宠爱的臣子是苏水渠,所以对水道尽心尽力,看不出来苏水渠长的不怎么样,征服男人很有一套。”
子车世却没有那么乐观,若论美貌才学苏水渠都不怎样,以太子的所学他会看上苏水渠?如果孙清沐都输了,苏水渠更不可能:“不管怎么说,此太子单凭见闻就担得起他的称谓。”
卫殷术疑惑的看眼走远的马车:“先生,你确定他真的是当朝太子?”
“至少他没有否认。”
卫殷术觉子车先生疯了吧:“没否认就是!?你喊我一声太子,我要是不否认是不是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