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胡赶紧松手,像甩细菌似的搓搓手臂:“你摸老子!你竟然摸老子!靠!要死了!死了!”
周天但笑不语,说真的挺好摸,难怪好友suzzy会喜欢肌肉男:“投奔你是为了什么?不就为了温饱吗!你连这么都给不起,凭什么让他们跟着你,没吃没喝,就从别人身上抢吃抢喝的土匪,有地有穿横行城河的叫军阀,哪个听着好听些!”
黑胡胳膊都不摸了,牛眼快瞪出来的盯着周天:“你!你——你——玩大了!我们全部人的命都得搭进去!”
“你现在的所为就安全吗!”
黑胡一想也对,tm的横竖都是死为什么不能死的壮烈一点!“老子跟你混!但老子tm的要在马上!”
“你tm的在天上老子也不管你!”
黑胡兴奋的小心的凑近一步:“真有地?”
周天笑了:“嗯。”
“万一有人抢……”
“弄死他!”
黑胡闻言瞬间哈哈大笑:“好!有你在!就是太守来了也横扫过去!”
周天一盆凉水就浇了下去:“你以为你能对抗军队,好好练练吧,明天我请人过来教你怎么挥手里的旗!”
“老子这是锤!”
“指挥大军的叫旗。”
“靠!靠!”
翌日一大早,周天刚起床,两千六百多名俘虏全部拉到了山头上操练,两百三十的监察一个比一个狠的拎着长鞭,好像在亲卫手里受到的委屈都要让他们尝尝样。
周天接过鸽子,写了封信给子车世:送个人来,急用。
周天刚放飞,山下放哨的人报:“周大当家,有人找您。”
周天惊讶的看他一眼:“找我?”难道是子车世,可她才飞了鸽子不会就到了吧,太逆天了:“我去看看。”
一辆华贵耀眼的马车缓缓在半山腰停下,玉石为帘,雪银镶边,通体雪白的四匹天马稳健的并成一排不见一丝尘埃,十六只银色的小铜铃发出悦耳的声响,两只麒麟兽活灵活现的雕琢在马车两旁,马车四角趴着四只贝壳朝天的玉乌龟,嘴里衔着四条流苏,从顶端流泻车底,玉莹珠光。
周天晃眼的后退一步,谁呀,这么烧包!不过这马车怎么看着这么眼熟。
黑胡戒备的护在周天身前,觉的马车里绝不是好人!
“哎呀,你一边去。”
车帘自动掀开,两位粉雕玉琢的侍从率先从马车出来,然后恭敬的拱手见礼:“见过两位公子,久闻周公子大名,我家少爷千里迢迢过来,请问哪位是周公子?”
黑胡不让周天上前,喊道:“谁想见周天!先出来!鬼鬼祟祟的是不是爷们!”
黑胡话落。
马车底部自动延伸出踏石,一位穿着奇怪的青年从里面走出,长发及膝,发带落地,锦袍飘逸出尘,比马车还要好看,但总感觉不那么协调。
“请问,哪位是周少爷?”长发舞起落在葳蕤盎然的长衫上。
周天恍然,他穿的什么东西!竟然是木色!能弄出这种颜色都不容易,他竟然穿着:“你是……”
木色男子闻言抬起脚想山前一步但又瞬间缩了回去,拱手道:“在下子车页雪,听闻姑娘要造眼前的马车?”
周天见鬼的摸摸鼻子,靠,一见面就揭人隐私!
黑胡没注意他说了什么,只听到了一句见毛鬼的:“你!你,你姓子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