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慢慢的符合上一世的程安安。
她的手边放着一张刚刚打开的信,已经没有了谢书瑾那清秀中带着几分稚气的笔迹,而是充满了力量。
不自觉地,她就想起了容贺。
果然……
想起那封信中写着,谢书瑾要他传授她武艺,却丝毫没有提及,当初他被他娘害得从他家带走的那些珍贵草药。
谢书瑾也是个好消息,而不是坏消息。
想了想,沈知宜又写了一封信,将墨擦干净,然后将信包好,让人带着走了。
傍晚时分,程安安居然一个人去了一趟海棠楼。
月桃刚要开口撵人,沈知宜却拦住了她,“你要诱敌深入,就放她进去好了。
“只是她没有跟在我的左右,我怕她又起了歹念。”
月桃可是没少被人欺负,沈知宜却是别有深意的一笑:“既然这样,我们就顺着她吧。”
在这个地方,沈知宜感觉到的只是无聊和无聊。
如果程安安真有能力,把这件事搞大,那她就可以脱离这片苦海了。
程安安一身淡蓝色的衣裙,许是怕寒的缘故,身上还披着一件毛茸茸的斗篷,将她的半张脸都藏在了斗篷下,看起来既可爱又可爱。
“今日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程安安并未施礼,只是漫不经心的扫视着这座暖阁内的摆设。
月桃站了出来:“姑姑真是没大没小!”
“你的房间怎么样?”
程安安一边说着,一边将披风取了下来:“现在想来,还是比不上临哥当年对我好的时候,送我的那些礼物。”
“你今天过来,就是为了这个?”
沈知宜则是一脸的淡定。
程安安低笑了一声,走到了临哥的面前:“当年,我跟临哥一见如故,我虽然地位低微,却也没有辜负他对我老婆的好。
沈知宜,你仗着自己的身份,就想要毁了我和林兄的交情,你自己最讨厌,现在又在这里装什么蒜?
沈知宜依旧面无表情的盯着她。
程安安一脸疯狂:“我吃了亏,你也吃不了兜着走,林哥的心里,你是绝对吃不下的!”
说到这里,程安安仿佛又变回了之前那副乖巧的模样:“现在胜负未分,胜负难料,那我就先走了。”
看着程安安离去,月见气得脸都绿了:“她是不是脑子坏掉了?跑过来跟你说这些!”
“她从来都是有自知之明的,不会浪费时间。”
沈知宜捋了捋自己散乱的头发:“今天晚上,我怕是要失眠了。”
他们不明白沈知宜为何要这样说,不过他们也没有继续去找沈知宜的麻烦。
果然,程安安离开没多久,后院里就亮起了灯火,就连喝醉了酒的云奶奶和云辰景也冲进了程安安的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