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夏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头发和衣衫自然也是凌乱的。若不知道实情,认为她被夏欺辱也不奇怪。
活那么久,慕夏就没试过那么高强度地做仰卧起坐,小腹的肌肉一阵阵酸痛。
她觉得浑身都要散架了,躺在沙发上大口喘气,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可听着纪耀司着急的声音,以及愤怒的拍门声,她的身体就突然注入了一股力量,瞪了夏语一眼,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起来。
结果刚站起来,她的手腕就被夏语紧紧抓住。
“放我开!”
她生气地回头,咬牙切齿压低声音。
夏语无奈叹了口气:“做戏做全套。你配合哭一哭,现在你这神态,没有一点被侵犯完的样子。”
“做梦吧!我才不要配合你!”
慕夏二话不说拒绝。
纪耀司已经来到,她没必要在这里委曲求全陪他演戏。之前,那是没选择。
她立马甩开夏语的手,可夏语却抓得更紧了,还将她摔回沙发上。
“夏夏,不是我没给你机会,是你不愿意配合,我下手狠了,你别怪我。”
不管是纪耀司还是外公的眼线都在外面,夏语这时没那么多时间安抚好她再行动。
他的手迅速沾了一把茶几上茶壶的水,掐住慕夏的下颌,强行将水滴进她的眼睛里。
一阵生涩的疼痛牢牢依附在眼球表面,慕夏的眼睛瞬间红了,眼泪不断涌出,很快漫出眼眶。
“疯子!你真的是混蛋!有病!”
视线一片模糊,就连她的骂声也带着浓重的潮意,不管怎么看都是一副受尽委屈后的模样。
夏语很满意她现在的造型,没阻止她起身跌跌撞撞去开门,而他坐在沙发上,迅速扯开自己的衬衫,解开裤头上的腰带。
门打开。
纪耀司看到跑出来的慕夏,整颗心浸没在冰水中,他紧紧将慕夏抱在怀里,想要为她驱散恐惧。
就算夏语没有实际性对她做什么,但一定也足以将她吓坏!看看她现在这模样就知道,泪眼涟涟,嘴唇红肿。
关心则乱,纪耀司完全被骗过去,一点都看不出这些都是伪造的痕迹。
或者说,伪造得太过逼真,就连其他人都看不出一点破绽。
“你等着,这笔账我会跟你算!”
现在不是找夏语算账的时候,撂下狠话,纪耀司迅速抱起慕夏离开,带她离开这个对她来说是噩梦般的地方。
坐到车上,纪耀司依然舍不得松开慕夏一点,将她抱得紧紧的。
而且,他的手在颤抖,越是颤抖,越怕抱不稳她,就抱得越紧。
“纪耀司,你快勒死我了!快松手!”
慕夏忙不迭地拍着紧紧环抱自己的手臂,示意他赶紧放松力量,免得婚礼当天就将老婆勒岔气过去。
纪耀司微微一愣,迅速放松力量,还她一点自由空间。
他愧疚地垂着眸,心疼地看着心爱的人。
“夏夏,对不起。”若不是他放夏语来参加婚礼,也不至于让她受这样的委屈。
“下次别抱那么紧,差点勒死我。”
慕夏不知道他说夏语的事,还以为她为抱得太紧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