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云泓:“你说,这世上怎么会有像她这样的女人,一点都不像女的,反而像个男的。”
东方云梓斜睨了他一眼,眼神中带着戏谑,“皇兄当真要我说穿吗?”
触及他的视线,东方云泓话语微塞,故作恼怒道:“你,好啊你!敢开朕的玩笑。”
大堂之中欢笑声一片。
“罢了,不说我了,我可听说你对一夫人关注甚密,你该不会对她有什么想法吧?”
方才笑别人的东方云梓嘴角一僵,笑不出来了,“皇兄饶了我罢。”
“方才也没见你饶过我,竟然开起为兄的玩笑来了,你说,你与那夫人究竟有何关系?为何连自己的得力下属都派去保护她,还为她敲打了那么多家商户,最近又和文远侯闹了起来,这可不像你会做的事。”
东方云梓扶了扶额头,“不过是报恩罢了,她治好了我身上的伤,令我恢复容貌,这还不足以我为她做这些吗?”
“原来是她!”东方云泓恍然大悟,这就能解释得通了,梓弟求医问药多年,一直没能治好脸和身上的伤,这样的绝境之下若是能有人将他身上的伤治好,倒还真是可以说得上是恩重如山。
随后又嗔怪了他一句:“我还当那是隐居的老者,没想到竟然是名年岁不大的夫人,你怎么不早和我说。不过这样也好,我还以为你对她有意思呢,吓我一跳。”
曾经求爱被拒的东方云梓:“……”
他只想赶紧揭过这个话题,便立马问道:“长月如何了,贤太妃不是一直在嚷着给她择婿吗,皇兄可有为她找好合适的人选?”
长月虽然不是和他们一母同胞的至亲,可他们的关系也还算不错,如今她即将到婚嫁年岁,她的生母贤太妃也催促着皇帝为她张罗婚事。
可说到底长月公主也才不过十二岁,哪有那么早就给她相看夫婿的,贤太妃也着实着急了些。
不过贤太妃既然说了,现在就张罗着也不是不行,现在定下了好的人家,晚几年再嫁过去也是一样的,想来这太妃是怕那些好的郎胥都被挑走了,长月只能捡剩下的才这样着急吧。
说到这个东方云泓就头疼,“别提了,那家伙谁也看不上,我给她的相看帖子里几乎将全都城没有娶妻的青年才俊都写上去了,可她愣是一个都没看上,不是嫌这个丑就是嫌那个笨,我有时候都怀疑她是不是不喜欢男人,这家伙简直要把我给气晕了。”
东方云梓发出一声短促的笑,“长月还是那样顽皮。”
然而下一秒就笑不出来了。
东方云泓瞥了他一眼,“说来你也是她的皇兄,也该为她的婚事张罗着些,我看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吧。”
“……”
“皇兄,这,不好吧?”
东方云梓有一种刚抛出去一个烫手山芋,下一刻就被抛回了一个更烫手的锅的感觉。
……
“阿兄,你怎么不笑啊?”
长月很少有这样能出宫的日子,这次还是托了东方云梓的福才能出宫。
她不知道他们商量了什么,但能够出宫住一段时日对她来说别提有多开心了。
东方云梓冷着脸,笑不出来,“我生性就不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