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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玄乌听到这话,满脸狐疑地上下打量着慕容靖。
在他看来,慕容靖多半是被天子拿捏的太久,都拿捏傻了。
这那能是好事?
“汉王,都什么时候了怎还有心情说笑?”
想到这,刘玄乌哀叹一声道:
“原本秦升海还在时,大学阁的谏言,陛下不得不听。”
“然而,秦升海反叛,党羽全部肃清。”
“朝堂之上已然被天子清洗了数遍。”
“眼下更是有郭青海一行人坐镇,大学阁早已无往日之荣。”
“今日早朝之事,原本只要我说一句话,就断然不会通过。”
“但如今,一切都变了。”
“汉王,并非我不帮你,而是着实帮不了你了。”
刘玄乌等大学阁大学士,一向自视甚高。
早朝一事,对他们来说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没有了话语权,大学阁就等同于名存实亡。
然而,慕容靖却是冷笑一声,摆摆手道:
“刘大人此言差矣。”
“天子今日敢如此力排众议,也一定要安排一道姑入朝为官。”
“那,他这昏庸的名头,可就是坐定了!”
“先前积攒了再多的民心又当如何?”
“女子为官,自古以来都是祸国殃民的征兆。”
“如此一来,岂不是对我们有利?”
听到这话,刘玄乌苦笑一声道:
“天子已将大权汇聚。”
“纵使天下人因此事唾骂,又能如何?”
天子终究是天子。
哪怕只做了一件昏庸的事,那以后也可以用瑕不掩瑜来概括。
这一点,刘玄乌比谁都清楚。
“刘大人,你莫非是喝酒喝糊涂了?!”
慕容靖却是脸色骤然一变,低声开口道:
“本王现在要的,就是这个名头!”
“眼下本王在城外还有十二万北海大军。”
“只要有名头,那就能以清君侧之名直接入京!”
“青州疫病,江南大旱之时天子都还好好的,怎么现在突然开始昏庸了?”
“刘大人,这名头,你觉得该怎么定?”
刘玄乌本来还愁眉苦脸。
但听到慕容靖这番话后,骤然茅塞顿开!
他眼前一亮,看向慕容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