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一炷香之后那中年妇人面带喜色地走了,梁小伦无聊之下在院子里左瞧瞧右看看,此刻正认真地观察着一刻棕榈树。
羊胡子老头道:“你二人又来此作甚?”。
梁小伦没好气道:“自然是来占卜问卦,不然来这么蹭吃蹭喝吗?”。
羊胡子老头被呛了一口,不耐道:“那就快点过来抽签或写字,本仙人可忙着呢”。
梁小伦坐在桌子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羊胡子老头看,羊胡子老头怒气冲冲道:“你这娃娃好生无礼,对本仙人毫无敬畏之心。信不信本仙人施法将你小儿给镇压了”。
梁小伦听到老头说要镇压自己牛脾气又要发作,梁萧抢先一步按住梁小伦,并对羊胡子老头道:“我小弟年少无知,前辈何必跟一个无知小辈计较呢”。
羊胡子老头哼了一声,道:“哼,看在你的面子上,此次老夫便不与他计较。若还有下次本仙人定要好好教训他一番”。
梁小伦忍着脾气不服气地道:“本人心胸广阔不与你这老头子计较,我是来占卜的”。
羊胡子老头正想发作,转念一想自己是求财的犯不着跟钱过不去,道:“所谓何事?”。
梁小伦道:“我想求一卦,看看此次武会的运程如何。”
羊胡子老头一愣,道:“你等修行之人也信占卜之术?”。
梁小伦冷笑道:“那就看你有没有真本事了,若是被我发现你招摇撞骗、糊弄世人,必然揭发你”。
羊胡子老头少见的没有发怒,反讥笑道:“骗不骗人那时后话,想占卜先给钱。哼哼”。
梁小伦差点被气到吐血,正在犹豫着还要不要占卜。这时梁萧在桌子上放了一锭十两的银子,道:“还请前辈为我小弟占一卦”。
羊胡子老头一见银子瞬间眉开眼笑,道:“那是当然,那是当然。本店的服务最是周到,嘿嘿”。也不管此刻梁小伦阴沉着的脸。
随后羊胡子老头从桌旁拿起一堆蓍草,对梁小伦道:“这五十根蓍草,从中取出一根不用,以象征天地未开之时的混沌;余下的四十九根任意分成两份,左右手各一份,以象征天地;然后从右手的蓍草中抽出一根,夹在左手无名指和小指之间,以象征人;再然后以四根为一组,先数左手那一份,再数右手的那一份,以象征四季;而后将左右手余下的数告之于我,再然后”
梁小伦按照羊胡子老头的方法将五十根蓍草分来分去,最后分出了几个数;羊胡子老头望着剩下的蓍草沉默不语。
许久之后羊胡子老头才道:“你此行的运程一般,前行的路会受阻;如若没有贵人相助怕是很难达成心中所想”。
梁小伦和梁萧对望了一眼,道:“就这样?没啦?”。
羊胡子老头点头道:“卦象的显示便是这样了”。
梁小伦道:“那你不讲解一下我抽到的叫什么卦?还有怎么解的?”。
羊胡子老头摇头道:“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得知结果便行,何须在乎过程?莫非是你想当占卜师?”。
梁萧和梁小伦从院子里走出来,梁小伦半信半疑道:“大哥,这老头子的话可信不?我怎么看他都像江湖骗子”。
梁萧眼中精光一闪,深深地看了一眼院深处,道:“他说的话也不无道理,以你的修为想要在此次武会进入前一百名确实希望不大;至于贵人嘛据传言占卜之术亦是伏羲圣所创,
那占卜术自有其奥妙之处;别看这老头子其貌不扬、言行举止一副市井小民样,但也有可能是隐于大市的高人,切不可以貌取人”。
梁小伦不以为然地点点头,他始终认为羊胡子老头没有哪一样像隐士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