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傲转身步伐沉重地回到原位,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了自己的心上,沉重而清晰。
此刻的他,眼中闪烁着一种异样的光芒,那是一种决绝,也是一种对未知的恐惧与期待交织的复杂情绪。
他视死如归地拿起酒瓶,手指轻轻摩挲过冰凉的瓶身,感受着那份来自深寒的刺骨。
他的动作缓慢而坚定,仿佛在进行一场庄严的仪式,每一步都充满了仪式感。
一旁的庾夫人见状,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紧张地站起身,双手紧握成拳,指甲几乎嵌入了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
她的目光紧紧锁在庾傲身上,生怕他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傲儿,你这是要做什么?快把那酒瓶放下!”
庾夫人焦急地呼唤,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
庾傲仿佛没有听见母亲的呼唤,他的目光如炬,紧紧锁定在林谦身上,语气决绝:“只要我这一酒瓶砸下去,我们之间的恩怨,是否真的就能一笔勾销?”
林谦微微颔首,语气平静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当然,我林谦向来说话算话,诚信为本。”
“好,一言为定。”
庾傲的声音低沉而决绝,随即他猛地一咬牙,不顾一切地将酒瓶砸向了自己头上那还未愈合的伤口。
只听“嘭”的一声巨响,酒瓶应声而碎,鲜血与酒液混杂着,顺着他的额头滑落,触目惊心。
这一击之下,庾傲只觉得天旋地转,头晕目眩,身体摇摇欲坠。
庾夫人见状,惊呼一声,连忙冲上前去,用尽全身力气扶住了即将倒下的儿子。
“傲儿,你这是何苦呢?我的傻孩子啊!”
庾夫人泪如雨下,哭喊着向保镖求救,“快,快叫救护车!”
庾傲的脸色苍白如纸,但他依然强忍着剧痛,对林谦说道:“现在,我们两清了。”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饱含着他所有的坚持与决绝。
现场的气氛凝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一幕上,神色各异。
唯有林谦,他的表情始终如一,波澜不惊。
“既然如此,那你可以离开了。”
林谦淡淡地说完,转身对秦焚等人点头示意,随后便准备离开警局。
庾傲在庾夫人的搀扶下,显得格外狼狈,匆匆离开了警局。
林谦望着那些被这一幕震慑得脸色铁青的人们,心中暗自满意,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他没有过多停留,与秦焚等人简短告别后,便步出了警局的大门。
回到思南公馆后,林谦与维多利亚享受了一段美好的时光,狠狠运动一番过后。
他带着豆豆与夏竹,和楚长禧一行人,踏上了返回盛京的旅程。
抵达后,他细心地将豆豆安顿在曼合,确保她得到妥善的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