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两个可能。”欧玉贞沉静地分析:“第一个可能是,徐堡主将天龙剑秘密安置于一个非常隐密处所。第二个可能是,天龙剑遭到了与金陵双艳同样的命运,只不过他没有金陵双艳幸运而已,以这个可能性最大。”
“你是怀疑徐堡主见财忘义,逼取他的藏银后将他处决了。”符可为冷静地问。
“不错。那天毁堡之后,咱们曾搜遍全堡,均未发现踪迹。他是个残废之人,不可能乘乱逃离出堡呀!”
“果真如此,真是天意!其实我心中亦早有所疑,只是无法证实而已。”符可为叹息道:“真正说起来,我对天龙剑的恨意,不若像对徐堡主那般深,要不早先我也不会手下留情了。徐长风这杂种心太狠毒了,这种人多活在世上一天,就多一份罪恶,今晚我一定要铲除这个祸害!”
“玉树秀士是我的,你们不要跟我抢!”金文文说。
“恐怕轮不到你呢!”花非花笑道。
“我已说过了,妃姐,你不可抢我的!”金文文急道。
“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
“谁?”
“凌云燕!”花非花说:“她受到了如此大的侮辱,会放过那个混蛋吗?”
“算这混蛋走运。”金文文泄气地说。
“走运?”银花女煞不屑地说:“他走的是死运,不信你等着瞧好了。”
“你认为她一定会找他?”煞神不以为然地说:“她不是一向对那混蛋百依百顺的吗?”
“屠叔,你不懂女人的心理,尤其是个性刚强的女人。爱之深,恨亦切,凌云燕就是这种女人。”银花女报吃完最后一口干粮,拭净手之后,来到符可为身边:“爷,借一步说话,我有事与你商量。”
符可为微微一怔后,即长身而起与银花女煞向外移。
“玲姐干嘛神秘兮兮的?”花非花低声问欧玉贞。
“我也不清楚……”
“他们既然避开我们,当然谈的是私事。”煞神接口道:“你问小贞,岂非白问?”
两人来到林缘,距众人已有一段距离。
“你对妃妹的日后作何安排?”银花女煞低声提出爆炸性的问题。
“她是师父的唯一骨肉,我当尽本份照顾她。”
“如何照顾?”
“这……”
“妃妹要的是男女之爱,而非兄妹之情!”
“我们是师兄妹……”
“这是什么理由?江湖上师兄妹成为夫妇的比比皆是。”银花女煞正色说:“我是旁观者清,你们彼此心中有意,但由于个性刚强,都不愿主动表白。你难道没有发现,妃妹的个性最近已改变了许多?她是一个值得你爱的女孩子,唯有结为夫妇,才能照顾她一生。”
“我想……”
“不要想,而是要去做!”
“我……我知道该如何去做了。”
“如此才是,我与贞妹、屠叔衷心祝福你们。”银花女煞松了口气。
“你要谈的就是这件事?”
“不,还有一件。”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