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说入侵,对吧?或许不会再有多少次了。”
“这不是什么几小时就能接受的东西,伙计。你能安静个一分钟吗?我当然不行。不,还不行。被入侵的感觉。”
“我一直在想,就,既然我们已经发现了这些,那还是结束一切为好。这又能花多少时间?但并不是这样。我的一切。你知道他们会怎么说。”
“我觉得恶心。”
依然是两个人的对话,这次对话者的身份不明,但是“他觉得恶心”。
他觉得什么恶心?
是那个入侵人类潜意识的实体?还是这种入侵的行为?还是人类本身?
这实际上并不重要。
因为对682来说,“人类”当中有“它”,“人类”和“它”都足够恶心。
获得了解药之后的基金会成员,拥有了跟682相似的思维。
就像pietro在goc的数据库里发现的那份记录,两个goc成员审讯了一个基金会特工,特工的回答和682档案中的审讯记录如出一辙。
他它说:“……令人作呕。”
人类的灵魂、思想、意识,或者别的什么,被那东西入侵了,污染了。
人类令人作呕。
但“它”也确实给人类带来了一些事物,那些事物在基金会获得解药后消失,连带着他们眼中的光也消失了。
第三个关键信息,我们需要找到“那些事物”是什么。
回到档案本身,还记得pietro去site-19时看到的“检查”吗?
指挥官把刀插进同伴的肩膀,唯一一个表现出痛苦的被击杀,其他人继续上路。
这似乎意味着解药对某些人不起作用,以至于他们依然保留着感知痛苦的能力。
goc记录中的特工也说过一句很有意思的话:“当你意识到你不该感觉到痛苦,你就再也不会害怕什么了。”
不该感觉到痛苦?
意思是“痛苦”是“它”带给人类的吗?那些负面的情绪都是“它”的副产物吗?
不,可能不止如此。
当tejani祈祷上帝时,o5-1说“那是它在说话。”
它说的是这个行为背后的恐惧,还是这个行为彰显的善良?
还是说……两者皆具?
对自己投放解药后的基金会瞬间转入大屠杀模式,没有被治愈的同伴被毫不留情地抛弃抹杀,“痊愈”的基金会研究员就像谈论日常工作一样谈论如何灭绝人类……
他们失去的远不止是负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