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下午到黄昏,她就这么呆坐着,直到快9。00她才发觉郑幸现在还没回家,她拿出手机,凭直觉拨通了刘忻禹的电话号码。
接通后,电话那头传来刺耳的麻将声,他的声音懒懒,语气玩世不恭:“呦,月亮打北边出来了。”
“少废话,我儿子呢?”
他似是走到了安静点的地方,电话那头笑声愈发明显,“下午给你打了这么多电话都不接,现在人不见了我怎么会知道?”
“我说过,我们之间的事情,和他无关,离他远点。”
“你知道我一向喜欢聪明的女人,那件事只要你办好了,不仅你儿子会好好的,你想要的也都能得到。”他漫不经心摸着牌,耳边是她隐忍克制的微微喘息声。
这个女人很和他胃口,特别是淬着剧毒的女人。
“再给我两个月的时间。”
“一个月。”
“好。”郑芙一想到郑幸可能落在了他的手里,脸色白得不像话,“所以,他在哪?”
“会有人来接你。”
“记得你的承诺。”郑芙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小区大门早早就停着一辆黑灰色超跑,打开车门的瞬间,刘忻禹那张稍许欠揍的脸硬生生挤入眼帘,“我保证,你会满意的。”
郑芙没理他,全程冷着一张脸,直到车停在了酒店门口,她的表情才有些变化。
她刚想开口质问,刘忻禹抬着下巴示意一旁的保镖带路。
一行人停在酒店8楼29号房间门口。
郑芙仿佛摇摇欲坠,盯着他的目光仿佛能杀人,而罪魁祸首只是笑着摊手。
“你们先离开。”
保镖看向刘忻禹,见他点头便离开了。
“你也是。”
刘忻禹意味深长看了眼门牌号,也没多说什么,哼着小曲就走了。
郑芙深呼吸好几次,想到了最坏的一种情况—吸毒
不会的,她想,刘忻禹还不至于用这种方式控制他们,不会的。
缓缓推开房门,来自女人的粘腻呻吟声铺天盖地朝她袭来,她赶紧关上门冲了进去,见到了光着上半身的郑幸以及坐在他身上的女人—胡枝。
眼前荒唐的一幕令郑芙大脑短暂宕机,一丝不挂的女人如水蛇般圈着郑幸的腰,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泛滥的花穴不断摩擦着他束在宽大校服裤里勃起的肉棒,呻吟不断。
少年似是情到深处,捏着胡枝盈盈一握的腰肢难耐地挺着下半身,看着郑芙的眼水汽弥漫,他无意识喃喃自语:“妈妈…”
他一边唤着她妈妈,一边快速将肉棒抵住胡枝湿得不成样的花穴,那模样仿佛他真的在肏着他的母亲。
郑芙血气往脸上涌,冲过去往他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打得他脑子嗡嗡响。
他停下戳弄的动作,伸出手摸着方才挨了一巴掌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不是在做梦吗?为什么会疼?
这是郑幸被打后出现的第一个念头。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来自母亲愤怒到极点的声音令他心神俱颤,眼底水汽散去,他看见了郑芙泪流满面的脸。
妈妈,为什么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