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相对的是她的肌肤,白哲晶莹无比,感觉上就像是瓷娃娃一般,盈盈站在风中,便让人心中担忧,生怕偶然吹拂过的微风,会刮伤了她的皮肤。
整体气质上,有一种别样的纯净。单纯而清澈,若说当年的婉儿,是涧边幽兰,带着寂寞与孤独,还有孤芳自赏的无奈,现在的婉儿,欲要形容,心中蜘跑良久,却只有两个字,不曾污了这份美。
娴静而优雅,谓之婉姗!
如今的婉儿,就如一朵盛开到极致的兰花,娴静优雅,不需人注目,不需人攀折,自将本质的美好完全展露。
看着这一幕,张凡不知是该高兴还是失落,那种感觉,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少顷,他负手望向天际。悠悠然开口道:“婉儿,你是想跟哥哥离开,还是想继续留在玄阴宗内?”
当年做出的选择,可说多少有些无奈,现在的他,却是有了保护的力。
听到他的话,婉儿的脸上徒然生动了起来,那种欢欣鼓舞,非是虚情假意能致,不过少顷,又是一眼。那双好像能说话的眼眸中波光粼粼,欲语还休。
“哥哥,婉儿想鲁下来。”
良久良久,好像做了一个极其艰难的决断一般,婉儿鼓起勇气,看着张凡道:“婉儿还没有学完呢,用不了多久,婉儿一定可以帮到哥哥的。”
说着,雪白拳头捏得紧紧的,好像在为自己鼓着劲。
“嗯,那好,不过,”
张凡点了点头,回首郑重道:“婉儿,你可不要再去练玄阴种玉心诀,我可不想再看到你那个样子。”
说到这里,他心有余悸地想起三日前的那一幕,若是他再晚回来两三天,怕是眼前的佳人,就要香消玉殒了。
“好的。”
婉儿低着头,轻声妄道。
从没有想到这样单纯的女孩子还有撒谎的时候,哪怕面对再老奸巨猾的家伙也不曾吃过亏的张凡。竟是不曾察觉到她话语中的不情愿与倔强之意。
“罢了,你小心在意,若是有事,就捏碎这个玉佩,为兄定当前来相助。”
递过一枚玉佩,交代了两句,张凡一挥衣袖,飘然远去,却不知,一个依依不舍的目光,紧紧地追随着他“哥哥,婉儿一定可以帮到你。”
“一定!”
婉儿捏着小拳头,转身回到了石室之中,盘膝坐到了冥玉床上,掏出了一个玉简,沉浸其中。任时间飞快地流逝。
“大成,阴阳和合,种玉生烟,突破狂桔,直至无极”雪白无一丝瑕流的容颜上,一抹嫣红之色尽染。
除却婉儿之外,若大的玄阴宗内也就没有张凡留恋的东西了,本待直接离开,不想还是在玄阴宗的山门外顿住了脚步。
那里一个背剑;的身影跃入了眼帘。
“灭绝,又是她!”
虽然未见得正面,但那种如宝剑一般锋利的剑修气质,却是不可能认错的。
“张道友,我们又见面了。”
灭绝的声音,铿锵有声。好像宝剑出匣,听在耳中刺耳至极。
回过身来,一脸肃然小还是那副眼睛长在额头上的样子。
“不知道友找张某何事?”
灭绝明显是在此等候于他的,初次见面,还喊打喊杀的,后来更是非比试不可,这次再见。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却是没有,不过古里古怪的,更让他生疑。
听到张凡这么直接地问道。灭绝反而像是松了一口气一般,直言道:“张道友你可是有一枚剑丸?”
“剑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