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卓里刚进宫,想找东临皇讨论弩箭之事,经过一座宫殿时。
一个宫女浑身狼狈地趴在角落,身边围着几个宫人,她身上的衣服被扯得七零八落,盛气凌人的宫女正在叫嚣。
“装什么可怜,我们可不吃你狐媚子这一套。”
有人的地方便会有战争,弱者注定只能被踩在脚下,这种事情在北沓屡见不鲜,鲁卓里并不打算理会,扫了一眼打算离开。
就这随眼一扫,他当即就呆愣住了!
地上的宫女,白皙的肩膀隐隐露出一朵花纹。。。。。。花纹胎记?
天!是凤澜族嫡系?他这次来东临的目的也是打算寻凤澜族之人,这么巧?
地上的宫女余光看感应到鲁卓里灼热的视线,嘴角扯起不易察觉的弧度,抬手将衣领拉上。
“求求姐姐们饶了我,我以后一定会听你们的话。”
“晚了!”一个宫女冷笑,抬脚就要踹她。
就在这时,鲁卓里大喊一声:“住手。”
几个宫女意识到有人,转过身见到鲁卓里,立马俯身行礼:“奴婢见过鲁王子。”
他大步迈了过去,居高临下看到地上的宫女,锁视着她的肩膀处,确实有胎记。
“深宫重地,本王子没想到你们竟如此大胆,人多欺少,看来东临皇对奴才的管教太松懈了。”
听到这话,几个宫女面色一惊,纷纷跪下求饶:“鲁王子,奴婢知道错了,求王子仁慈,奴婢再也不敢了。”
鲁卓里一身青衣锦服,浑身气度不凡,声音不悦:“还不滚。”
“奴婢这就滚。”几个宫女站起身,低着头脚下匆匆离开。
见没了人,他俯下身,朝地上的宫女伸出手,语气轻柔:“你没事吧?”
看着眼前的大手,宫女坐起身,如受惊的小鹿移开视线,小声道:“奴婢没事,奴婢谢过王子相助之恩。”
鲁卓里唇畔绽开一抹笑,收回大手,蹲下身问道:“敢问姑娘芳龄?”
宫女咬了咬下唇,依旧怯生生:“奴婢刚及笄不久。”
年龄对上了,他眼中划过一抹喜色,开口道:“你可愿意跟着本王子回北沓?本王子保证在北沓无人敢这般欺辱于你,本王子可以护着你。。”
他想都不敢想,若是自己将凤澜族的嫡系带回北沓,他的父王和哥哥们得惊掉下巴,捧着自己。
“护着我?”宫女傻呆呆地看向他,随即脸色羞红地别开眼。
鲁卓里这时才看到她的正脸,眼中的喜色更甚,她很美,一张鹅蛋脸我见犹怜,轻易就激起他的保护欲。
他抬手轻柔地拭了拭她脸上的尘土,手下的触感很细腻,他目光认真,语气很轻:“是!本王子对你一见钟情,你可愿跟我走?”
宫女好像陷入了挣扎之中,抬起如秋水的眸看向他:“奴婢愿意。”
听到满意的答案,鲁卓里二话不说将她一把横抱起,宫女见状惊呼一声,勾住他的脖颈。
他像抱着心爱的宝物,往前走去,声线温柔:“本王子跟东临皇说一声,带你走。”
宫女羞红了脸,将脑袋埋进他的怀里,垂下的眸却很冷。
鲁卓里见她害羞,笑得肆意,怀中之人可比两座城池珍贵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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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君景尘这边则沉郁得多,他看了看跪在地上不安的女子,将手中加急的信揉成一团。
姿态慵懒的纪凉川则饮着杯中酒,脸上带着玩世不恭的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