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那位老者又前往鸿新堂对比价格,可韩老板未能察觉玉佛头的真实价值,反而买走了装玉佛头的箱子?”徐凤梨追问核实。
“正是如此,徐大师,首先我是首位接触卖家的人,其次我没有违反行规闯入鸿新堂争夺生意。那老者因我报价高且诚心十足,决定将玉佛头卖给我,这是无可厚非的吧?”方天理直气壮地回应。
“那么为何李静指责你是蓄意欺诈,并强迫她成为帮凶,误导韩老板的判断呢?”徐凤梨进一步追问。
“徐大师,我与李静早已分手,她与韩凌峰交往甚密,且时间早于玉佛头事件之前,这一点只需稍加调查就能得知,我怎会有能力指使她行事?
再者,老者自愿将玉佛头送到韩老板店内,如果韩老板真的被其迷惑,为何会选择购入装玉佛头的箱子,却独独拒绝了玉佛头本身呢?
难道李静的魅力竟能使韩凌峰连数千万的玉佛头都舍得舍弃?”方天反问。
“方天,分明是你指示我,一旦韩老板查看玉佛头,就要我用尽手段引诱他,防止他鉴定玉佛头,所以韩老板根本未曾真正鉴定过玉佛头,倘若他的鉴宝能力如众人称赞那般高超,怎会让这样的珍宝落入你手?”李静争辩道。
“没错,方天,那天我刚要仔细审视玉佛头,李静就粘上来非要与我亲热,作为一个正常男人,这种诱惑难以抵挡吧?”韩凌峰随声附和。
“方天,你们各执一词,但考虑到韩老板的鉴宝实力,我也略知一二,其水平足以媲美众多大师级人物。
加之你与李静分手的时间恰巧发生在玉佛头现世的几天内,李静亲自出面指控你蓄谋分手,并胁迫她引诱韩老板,故而相较之下,韩老板的说法显得更为可靠。”徐大师犀利的目光凝视着方天,仿佛认定方天罪大恶极。
“徐大师,李静与韩凌峰关系暧昧不明,她作为证人支持韩凌峰,本身就存在偏向性问题。
另外,韩凌峰声称他当天并未鉴定玉佛头,要验证这一说法其实很容易,只需调取当天西街及鸿新堂的监控录像来核实她的言论,我相信那样更具说服力。”方天平静地说道。
徐大师听罢,觉得方天的说法也有一定道理,便对手下命令道:“你去调取当天西街和鸿新堂的监控录像,查明当时的具体情况。”
手下正欲离去,这时韩凌峰却急忙接口道:“徐大师,真是不巧,事情发生的那天,鸿新堂的监控系统出现了故障,并未保留任何监控记录。”
“徐大师,一定是方天害怕事情败露,采取了某种手段篡改了监控数据。”李静立即指向方天加以指责。
“李静、韩凌峰,你们以为所有人都会被蒙蔽吗?我有何等能耐,竟可以预先操控鸿新堂的监控?
当然,要澄清此事也很简单,如果那天监控真的损坏,你们必然要找人维修,要向街道办事处报备,那就请你们出示相关的联系记录和报修记录。”方天冷淡地驳斥。
韩凌峰和李静哑口无言,他们今日才临时起意来找方天的茬,哪里会有报备记录?
“我近日事务繁忙,忽略了监控损坏的事,直到今天见到明堂武皇玉佛头再现,查阅监控时才发现故障,因此并未留下相关记录。”韩凌峰镇定自若地解释。
只要他坚持这个借口,旁人也无可奈何,而没有监控录像,无论李静说什么,方天都无法有力反驳。
“哈哈,没有视频是吧?没有视频为证,那李静又如何证明我指使了她?又如何证明她的行为不检点?”方天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