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既演躺在床上,被麻绳捆得难受,皮肉之痛也是阵阵刺疼。恍惚之间,他感受到身体那个“他”又出来了。
李既演微惊,细思极恐。
他以前没把第二人格当回事,因为“他”出来次数不多,而且很快又消失。今日“他”却连续出现了两次,会不会有一天“他”会全部占据这个身体?
来不及深思,脑子像是被冻住,无法运转了。
虞子钰正坐着翻看秘籍时,身后一双温热大手摸向她的后背,回头一看是李既演,“你什么时候把绳子解开的?”
李既演举起满是红痕的手腕给她看:“挣断了。”
“你不是李既演,你是那恶鬼?”虞子钰反应过来。
他下巴抵在她的肩上,在她脖子上轻轻吹气:“我当然不是李既演。对了,你以后叫我李奉,别叫我李既演了,恶心。”
他抓紧时间告知她他的真名。他才不想和李既演混为一谈。
虞子钰想重新找绳子捆他,可看他满身青紫,又于心不忍,只是拿了张符咒贴在他额间:“别乱动。等我找到了法子,会度你的。”
李奉赤袒上身,浑身硬实的肌肉蓄满刚劲力道,他坐在虞子钰身后,把她搂在怀里。
“阿钰,你方才和李既演干什么了,怎么把这副身子弄成这样,他惹你生气了?”
虞子钰被他摸得头皮发麻,心说,这色魔果真有两下子,专会乱人心智。
她没刻意推开李奉,心想,这应当也是她的一劫。
凡人最容易被色相所迷,这色魔手段了得,又占据了李既演这副好皮囊。
她倘若能抵御住这色魔的引诱,做到坐怀不乱,这何尝不是个千载难逢的考验。再者,这样的考验,对她以后使用房中阴阳术调理身心,也有极大的好处。
虞子钰翻看书籍,心中默念静心咒,尽量不让自己色令智昏。
李奉见她没有拒绝之意,渐渐得寸进尺,隔着衣物亲她的肩头:“阿钰,你喜欢我,还是李既演?应当是更心悦我吧,李既演那个废物,能有什么好。”
他亲在虞子钰脖子上,咬出几个浅浅牙印:“娘子,你怎么不看我,别看书了。”
在虞子钰身上蹭了一会儿,见她无动于衷,扯开她的衣领,低头咬下去:“阿钰,我好不容易出来一次,你竟是这般冷淡。在你心里,我还是比不上李既演吗。”
虞子钰方寸大乱,再这么任由李奉作乱,她真要遭不住了。
站起来往床上走去,对他勾手:“淫贼,快过来。”
李奉爬上床抱她:“阿钰,我们是不是该歇息了?”
虞子钰拿出一瓶药水递给他:“喝了,这是定魂水,祖师娘给我的。”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