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李既演搂住她不放,又亲亲她长了不少肉的脸,“给你看样东西。”
他拉虞子钰到马灯下方,解下背上用暗红绒布包裹的长条木盒。木盒放雪地上,弹开备扣,里面是一把精致弯刀,和细伽兰那把别无二致,甚至颜色更为鲜亮。
他取出刀,拔刀出鞘,在鎏金狼图腾的刀锷处,还刻有一个小小的“钰”字。
“这个字是我自己刻的。”他羞涩地看向虞子钰,希望能得到她的认可夸赞。
虞子钰拿过刀,握住刀柄在手中掂了掂,新刀的手感甚至比细伽兰那把还要好。细伽兰那把刀,是以骑兵的用刀方式打造,刀柄稍微向下弯,虞子钰却不太习惯使用这样的刀柄。
李既演打造的这把新刀,摒去突厥骑兵的施力方式,改为更适合中原人的握刀手法,更得虞子钰的心意。
“喜欢,我好喜欢!李既演,你把它给我好不好?”虞子钰大喜过望。
“就是给你的,专门为你打造的。”李既演拥着她往客栈里走,“先进去,太冷了。”
尚洺在后方默默捡起虞子钰方才掉落的刀切糕点,跟了上去。温束挠挠头,心说,这李既演怎么又回来了。
虞子钰带李既演进自己的房间,摘下他的兜帽,才发现他瘦了一大圈,脸颊凹陷,眼底乌青,疲惫又沧桑。
“李既演,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细伽兰对你不好吗?”
李既演握住她的手亲了亲,“我都没和细伽兰说过几句话。我来突厥铸好刀后,急急忙忙回去,回到京城才知道你来突厥了,又赶忙回来,一路折腾,难免疲累。”
“怪不得找不到你,你可真是傻死了。”虞子钰站起来,把他的头抱在怀里。
李既演搂抱她的腰,在她小腹处蹭了蹭,“媳妇儿,咱们把细伽兰那把刀还回去,以后你玩这把新的好不好。”
看李既演这饱经风霜的模样,虞子钰愧疚腾升。
不过还是习惯性嘴硬给自己找补,低头亲在李既演的额间,“李既演,我不是有意拿你换刀的,我只是想考验考验你,你能理解我的良苦用心吗?”
“理解。”
虞子钰匆匆道:“你走了之后,我也记挂着你,茶饭不思呢。你可以问问尚洺他们,真的。”
李既演忍俊不禁,原本对虞子钰也颇有怨气,想着造好新刀给虞子钰了,便故意整日郁郁寡欢,让她知道自己的心被伤得透彻,再也不会快乐。
可分别了这么一个来月,一见到她,他为数不多的傲气便一败如水,再也硬气不起来。虞子钰就是有这样的天赋,时刻折磨他的心,又让他欲罢不能。
他托抱起虞子钰的腰,抱着她往床边走。对虞子钰的体量了然于心,能够明显感觉得出来,虞子钰比之前重了不少。
放躺到床上,一层一层剥开她身上厚实的袄子,摸摸她腰间软肉,确实是长胖了,唇角上扬:“茶饭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