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蔻蔻仅剩的尊严在这一刻,全部在许龙濯的魔爪之下消失殆尽。
她疯了一样地挣扎,疯了一样地哭,可是由于喉咙失声,她就只能在心底一遍一遍撕心裂肺地哭喊:“丞瑾哥!”
“不要碰丞瑾哥!”
“把丞瑾哥还给我!”
自从七天前许丞瑾的血迹溅到夏蔻蔻的衣服上以后,夏蔻蔻就一直没有换过衣服,倒不是送饭的人没有给她送来过新衣裳,也不是她一直没有洗过澡,只是她真的不舍得。
不舍得许丞瑾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留给她的属于他的痕迹。
许龙濯丧心病狂。
“夏蔻蔻……。”
“夏蔻蔻。”
“夏、蔻、蔻!”
就算他的状态始终不是特别清醒,但他仍然在她的耳边不断地叫着她的名字,他好像只有在意识朦胧的情况下,才会承认自已对她的那种畸形的感情。
整整三天三夜。
最后换做是许龙濯被囚禁在了这间满是旖旎气息的房间中,目光所到之处,遍地都是惨烈的一片狼藉。
而夏蔻蔻被抬进了医疗室。
躺在病床上的她目光涣散,哪怕浑身几乎动弹不得,她也仍然死死地护着那件染着许丞瑾血迹的衣服。
她的腰椎骨裂了,倒也不是许龙濯故意弄骨裂的。
所以,当几天以后许蔓来病房看望夏蔻蔻的时候,她站在夏蔻蔻的病床边,引以为豪地笑起来:“阿濯不愧是我许蔓的儿子,那药性在他的身体里简直发挥到极致了。”
许龙濯确实被许蔓下了那种药,许蔓对此也给出了“合理”的解释。
“我和阿濯之前在飞机上的对话,相信你也都听到了,阿濯的祖父是个超雄综合征患者。”
“可是说来也是奇怪,超雄综合征是一种染色体分裂异常的疾病,并不是遗传突变所导致的,所以按道理来说,它一般不具备遗传性。”
“可是阿濯的祖父洛维克斯基,他的父亲,他的堂叔,以及他的祖父却全部都是超雄综合征患者,这就说明部分超雄综合征具有非常稳定、且极其强大的遗传性。”
“而阿濯的祖母,为了改变这种不好的现象发生,为了人类能够能好的进化生存,认真钻研达尔文的进化论,研究基因编辑技术,修改DNA序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