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濯!”
许蔓似乎是着急很想澄清什么,急得她扶上了许龙濯的手臂:“阿濯,妈妈不是说你是超雄,只是说,你或许是有超雄综合征的某种潜在特性。”
“其实改造超雄综合症病人的基因,也是你祖母一直在努力研究的事情,她希望人类在某种基因缺陷上一步一步的进化。”
本来现在夏蔻蔻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地笑,许龙濯就已经足够心烦意乱了,现在许蔓又忽然冒出来,跟他说他有超雄特性,如果他现在手里有枪,他高低都得给许蔓两枪让她闭嘴。
“那你就去找我祖母,少来烦我。”
“反正你们共用过一个男人,说不准凑一块儿还能谈谈心得体会,再为下一个共用的目标提前做个筛选。”
许龙濯一边满腔恶意地挖苦自已的母亲,一边厌恶地甩开母亲的手。
可也正是这么一甩手,背后被棕熊拍出来的那些深可见骨的伤,就痛得他从牙缝中发出了“嘶嘶”地痛吟声。
“阿濯,你不要胡说!”
“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得那么肮脏。”
“我承诺过的,既然妈妈重新找到了你,总有一天我就一定会把一切都和你讲清楚的。”
许龙濯听得都烦死了,还不如刚才不着急登上许蔓的直升机,现在这会儿他的后援军至少也应该赶到角斗场了。
见许龙濯的后背伤得那么厉害,终归是自已的儿子,许蔓也是有些心疼的,她拿来急救箱想要帮许龙濯清理一下伤口,没想到,却被许龙濯反手打翻了急救箱。
看着散落了满地的急救用品,许蔓无奈地摇摇头,叹了一口气:“你呀,阿濯,果然脾气还是这样爆,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许龙濯闻言,冷不丁地调侃起来:“恩,谁让我他妈是超雄呢?”
“叫他妈什么‘许龙濯’啊,当初你就该给我起名叫‘许超雄’。”
直升机大概在空中飞了1个小时的时间。
在这期间,夏蔻蔻开始是一直在不受控制地笑的,直到后来,她又仿佛是想起了什么,戛然停止了大笑,变得面无表情宛若一尊泥雕,无论许龙濯怎么让她开口说话,她也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个字,发过一个音。
许蔓带许龙濯来的,正是当年祖母的私人生物研究院,而许蔓二十几年以来,其实也一直跟祖母在一起。
最重要的是,许龙濯真正的祖父,那个名叫“洛维克斯基”的男人也在这里,只不过许蔓说这会儿时间太晚了,暂时先将许龙濯和夏蔻蔻安排在了一间干净整洁的卧室里。
许龙濯的背被棕熊伤得实在是太严重了,趁着许蔓去请院里的外科医生时,许龙濯终于对夏蔻蔻的沉默不语感到厌烦了。
“怎么?”
他咬着烟,一双布满血丝的异色眼瞳盯着夏蔻蔻:“难道是那死瘸子的血有毒,把你毒哑了?”
夏蔻蔻动了动水雾潺潺的眼眸,将视线移向许龙濯,没有任何想要开口说话的意识。
许龙濯的目光落在夏蔻蔻的唇瓣上,看到上面还沾着刚才亲吻过的许丞瑾的血迹,一股子不知从何而来的羡妒,从心底喷薄而出。
“所以还是为了他,恩?”
许龙濯反手指了指自已的后背:“要不要也舔舔我的血?”
“我这好歹也是为了保护你而流的血,不比那死人的血差吧?”
许龙濯这么一边说着,就一边将夏蔻蔻薅过来。
他抬手掐住了夏蔻蔻的嘴,看着她被自已掐得已经由于变形而张开的肉嘟嘟的唇瓣,许龙濯忽然产生了一种邪恶的念头。
他想起了花楼里那些曼妙的女人,那些女人的嘴巴是温热柔软的,那她呢?她也会是那样的温度潮润吗?
他越是这样浮想联翩,手下掐住夏蔻蔻的力道就越是加重。
可夏蔻蔻明明已经很痛了,痛得她忍不住要喊出来,却仍然是从喉咙里发不出任何的声音,许龙濯只能看到她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表情。
“叫啊,不是很疼吗?”
“为什么不叫出来?”
许龙濯沉喝:“那死瘸子被我一枪崩死的时候,你他妈不是挺能叫的吗?!”
夏蔻蔻不是不想叫,她也痛得很想大叫,可从刚才她控制不住地狂笑时候就发现了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
她哑了。
是真的哑了。
她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封死了,无论怎么用力想要发声,也都发不出任何的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