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岑懵了会儿,问道:“他告诉你啦?”
“嗯。因为那些药,他留了点后遗症,现在有些……不太方便的症状,”虞惟笙说,“他现在不能离开我太久。”
“什么意思?”老岑问。
虞惟笙尽量不带任何暧昧色彩地解释了一下岑星的病情。
岑星会在发情期不自觉地释放信息素,在期以外的日子,也不见得绝对安全。
他需要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alpha,在他信息素异常的时候及时为他进行临时标记。
“这是医生给出的建议,也是现在唯一不会有后遗症的办法,”虞惟笙说,“你可能觉得我的做法不合适。但如果一定要有这样一个人,我应该是最好的人选。”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们?”老岑明显心情很复杂。
“因为不希望你们过度担心。”虞惟笙说。
“这不是担不担心的问题。他是我儿子,我担心也是应该的,”老岑不满,“我有权利知道。你就这么……这么一声不吭地把他标记了?”
老岑和爱人都是beta,对于所谓的标记,并没有一个非常清晰的概念。
“……不是,叔叔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种标记,”虞惟笙赶紧否认,“其实……叔叔我说实话,如果我一开始就告诉你他的症状,你肯定会立刻把他带回去,对不对?”
“这,毕竟……”
“我知道。按照常理推断,他这种身体状态,留在一个alpha家里会不安全,”虞惟笙说,“但现在我可以很确定的说,他呆在这里也会是安全的。叔叔你完全可以相信我。我是根据医生建议的方式进行的标记,临时标记。星星还小,我有分寸的。等他回家,你可以问他本人是不是那样。”
他说得诚恳,倒把老岑弄得不好意思了。
“你这话说得,我也没那个意思……”
“我知道你心疼他,我也一样,”虞惟笙说,“叔叔,星星对我也很重要,我也希望他一切都好。”
老岑沉默了几秒,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所以,为了他的安全,过完年就让他尽快回来,可以吗?”虞惟笙说,“而且,高三学校里也是要提前开学的。”
“你不是说他不去学校……”老岑嘀咕。
“考试总是要参加的。”虞惟笙说。
在挂了电话以后,虞惟笙有几分心虚。
方才的话,个别内容假得很。从来没有医生指导他把岑星抱在腿上,故意逗他,捏他的脸,抚摸他的腺体,把嘴唇紧贴在他耳边说话,趁他睡着了以后偷偷亲他。
在发情期以外的时候,岑星根本也不需要标记。
他的私心太多了,快溢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