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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不得一千啊?”
我无语地掏出钱包,说:“就二百,爱要不要!”
……
其他四人各自回到床上,他们也不打牌了,躺着便开始讲黄段子,或是吹牛自己在哪哪嫖了多少次,我听着就烦,扭了个身子,面朝墙壁。
却忽然被兜里的东西膈了一下,心一惊,掏出一看才发现,李瑞雪送我的磁带外壳已然破碎,定是打架时被踹碎的。那蜘蛛网般的裂痕像是直直延伸进了我心里。闭眼,叹气,沉默,心痛……
不久,四人便发出震耳欲聋的呼噜声,他们是进入了梦想,可我却在噪声中无法入眠。于是直勾勾的看着洒在屋里的夜光……想起了李瑞雪,想起了肥球,想起了我那百里外的老房子……
我拍了一张窗外的光景,给遍体鳞伤发了一句:新环境,太糟糕了……然后用被子捂住耳朵,逼自己入睡。
几秒钟后,竟然收到了回复。
李瑞雪发来了一张照片,我点开一看,由于光线昏暗,我一时没看清楚,于是调亮屏幕,仔细看。
照片是她悬挂的两只,穿着红色高跟鞋的小脚,而照片角落,一辆缩小版的大g……我看了许久,愣了许久……反应过来的我惊出一身冷汗,急忙下床跑到门外,手指颤抖着拨打她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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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快接了,我立刻吼道:“你坐楼顶干什么?你你你……快下来!”
“下来?你是让我跳下去吗?”
我语无伦次的拍了拍头,喊道:“不不不!不是,你跑楼顶干什么!”
李瑞雪轻巧答道:“吹风呀。”
我怕吵到其他宿舍的同事,远远离开了板房:“我靠!你又犯病了是吗?你听我说,你先离开那里,到安全的地方去!快点!一阵风就能把你吹下去了知道吗?还吹风!吹什么风!”
李瑞雪直接挂了电话。
我急得焦头烂额,眼前一阵发黑!从照片来看,李瑞雪坐在老房子的楼顶边缘,两条腿悬空在边缘之外……最可怕的是,老房子通往楼顶的并不是正常的楼梯,而是侧面完全没有护栏的梯子!
她去了楼顶,肯定是爬着楼梯上去的啊!
我急得惊慌失措,她上去是上去了,可下来怎么办?万一有个什么闪失……我正准备打电话向秦晟请求用车时,李瑞雪发来了视频请求。
我看到她在夜色中极美的脸庞,可我也看到了她身后的楼顶排烟道。一阵头晕目眩后,我跌倒在地,颤声说道:“姐,你能别坐在楼顶边缘了吗?我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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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瑞雪的脸是微笑着的,但声音却是无比冷漠的,她淡淡说道:“你不是不要我了吗?还管我做什么?”
我绝望的几乎哭出声:“离开那儿……李瑞雪……离开……”
李瑞雪的长发在夜风中飞舞,像大海里飘荡的海草,她仰头看着繁星点点,喃喃说道:“楚浩,今晚好多星星啊,你能看见吗?”
我看向天,月很圆,星很闪,我却急得吞口水说:“看,看到了,今晚的夜色很美!”
李瑞雪摇头说:“你为什么还要联系我呢……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我有多绝望……心有多痛,人有多丢脸……我也是个女孩子,披着长头发,踩着红色高跟鞋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