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得不想理他,直接往门口走去。
“你想去找霍斯楚吗?”
“你管不著。”语毕,迈开大步就要离去。
“我劝你不用白跑了。”他冷冷地说。
他的话让她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猛然回头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早在设计大赛成绩发表之前,就离开巴黎回美国去了。”
“我不会相信你说的话。”昨天晚上他们才从杜尔回来,如果他要回美国,不可能不告诉她。
奕茗炫转身冲了出去,她不相信霍斯楚真的已经回美国去了!
莫特森望著她离去的背影,唇角浮现了阴森笑容,不管是她还是亚贝萝珠宝公司,他都不会让霍斯楚从他手中给抢定的。
他发誓!
奕茗妶离开饭店,来到霍斯楚住处,用力猛敲著门,大声的叫著,“霍斯楚你快开门、快开门!”然而不管她怎么敲打、如何叫喊,这扇紧闭的门扉终究没开。
敲到她累了,叫得喉咙哑了,屋外天色渐暗,她的身子也无力地慢慢沿苦大门滑下来,脸颊轻倚著门扉,睑上早巳爬满泪水!
她的心好痛、好痛,尤其想到他体贴温柔的相待,泪水掉得更凶了。原以为经过三天的甜蜜相处,更少他对她会有些爱意,然而……
难道说,这真的只是她的一相情愿吗?
时间不知又过了多久,楼梯口出现一道器宇轩昂的身影,挡住了楼梯口的一扇窗,也挡住了从窗外迤逦而人的落日余晖。
但她却连看他一眼也没有,只是伤心难过的从地上站起来,失魂落魄地从他眼前走过,魂下守舍地游荡在巴黎黄昏的街头。
莫特森无谓地耸耸肩,对于她的态度一点也不介意,只是亦步亦趋地跟在她后面。只要霍斯楚不在巴黎,她最后一定会属于他。
奕茗妶的爸妈只在巴黎待了一个星期就回台湾去,这段时间内,她为了不让两老担心她,便强打起精神陪著他们。
然而当他们一离开之后,她的心就好像被挖空般,因为思念霍斯楚而让她夜夜难以成眠。
每天的日落时分,她就会一个人来到和霍斯楚第一次相遇的露天咖啡座,纵使现在的天气寒风彻骨,她依然无所惧!
“霍斯楚能给你的,我一样能给你。”莫特森微带愤怒的语气从她上方落了下来。
她只是漠然地看了他一眼,继续将眼光投向寒风飕飕的塞纳河上。
“我不懂,他到底哪里比我好?值得你为他如此神伤憔悴!”莫特森以为只要霍斯楚离开巴黎,她的心终究会属于他。
谁知,都过了半个月,她却依然未正眼瞧过他一次。
这让一向心高气傲的莫特森,怎么也无法忍受如此被人忽略!
奕茗妶对他依然置之不理。她的态度让莫特森恼火了,他一把将她拉起来,喷而吻上她的唇,他要让她明白,他才是属于她的真命天子。
奕茗妶被他无礼的举动也惹得怒火狂烧,挣扎摇摆著头,双唇紧闭,抗拒著他的强吻,然而她只是一介纤弱女子,怎能抵抗的了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
她的双唇被他强行探入,一气之下,她狠狠地用力一咬,将他的唇办咬破。在莫特森吃疼地放开她时,她又用力的甩了他一个耳光!
“你——”他被她又咬又打,弄得也火大了!
“这是你自找的。”她的愤怒不下于他。“我警告你,你要再对我做出如此无礼的事,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哼!”莫特森冷哼一声,鼻息之间充满著讥笑。“你以为霍斯楚还会回来吗?我劝你早点死下这条心。”
“死不死心是我的事,不劳你费心。”
“我告诉你,只要是我莫特森看上的,不论是人还是东西,我都一定要得到。”
奕茗炫懒得和他多说废话,像他这种人,从未受过任何挫折,根本无法明白这世上还有很多事并非他能如此恣意妄为,尤其是男女之间感情的事。
就算他和霍斯楚有张一模一样的脸孔,她也不可能将她的感情栘转到他身上。
她拿起皮包,离开露天咖啡座,留下一个怒火狂烧的狂妄男子,愤懑不平地一脚踢倒咖啡桌和椅子。
即使引来众人的注目,他也毫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