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逸宁感觉有些痛,但没有挣扎,而是用另一只手握上来,抓住了裴丞的手。
裴丞察觉这个动作,放松了力道。
“滴——”的一声,蓝光消失,病床上方的仪器收了回去。
乐逸宁扭头往外看,发现医生抱着平板在商量什么,估计是在分析裴丞的情况。
裴丞从床上坐了起来,揽住乐逸宁的腰,将脸埋在他的小腹上。乐逸宁安抚似的摸了摸他的脑袋。
“奥利弗先生,”门外的医生表情和语气变得严肃,“上将的精神力出现了不正常波动,是以前没有出现过的情况。”
“目前无法判断是因为完全标记后的首次易感期导致的症状,还是受到了其他刺激,我们建议易感期结束后再观察。”
乐逸宁的心提了起来,靠近床头的触控面板,问:“现在的波动不会影响他的身体或精神吗?有没有办法进行控制?”
“暂时无法确定。现在只能请您先帮助上将度过易感期,最好能说服上将多做几次检测,我们这边会跟进收集数据进行分析。”
医生说完,又道:“控制面板上可以关闭可视窗,关闭通讯,反锁房门,床头柜内有营养剂,如果你们需要相关用品……”
“不用了!”乐逸宁脸一红,打断对方,“你们先走吧。”
他找到医生说的那几个控制键,通讯关闭,房门落锁,玻璃窗前的窗帘自动拉上,室内成了封闭空间,只有他和裴丞两个。
乐逸宁低头看向裴丞,裴丞正好仰头看他,眼神里含着灼人的欲望。
乐逸宁抖了一下,羞得不知所措。裴丞搂着他的腰一转,将他压到了床上。
……
裴丞的易感期两天后才结束。
乐逸宁打过军用抑制剂,无法进入结合热状态,也无法打开生殖腔,裴丞有些不满足,但他始终保留着一丝理智,控制着自己,没有强行进入生殖腔成结。
可即便是这样,不在结合热期间的oga也有些难以适应alpha的体力,乐逸宁被他折腾得够呛,腺体处就留下不止一个咬痕,浑身上下也布满了痕迹。
乐逸宁睡到中午才醒,发现裴丞还在睡着。
起初乐逸宁以为裴丞太累了,先给他做了一次身体检测,医生告诉他裴丞体内的激素水平趋于平稳,易感期应该结束了。
但直到晚上,裴丞还是没有醒。
乐逸宁喊他,推他,都没把他叫醒,顿时慌了神。
这两天裴丞虽然执着于床上运动,但还算清醒,会抱着乐逸宁去隔离室内的浴室清理,也会给他喂营养剂,还会听乐逸宁的话躺在床上做检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