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的树林里,叛军们凶狠残暴。
即便隔着300米远,他们的暴行依然落在我的狙击枪瞄准镜里。
女人被打了,她们的命运让人堪忧。
“呜咔迪内!呜咔迪内!!”
被打的女人大声叫着,呜呜的痛哭,看起来好像在求饶。
叛军面带冷笑,丝毫没有怜悯同情的心理。
女人就像案板上的鱼,此时叛军成了刀俎,他成为了鱼肉!
“真是一群该死的家伙啊!”
我心里嘀咕着,转动狙击枪的瞄准镜,去看向另一侧的方向。
打人的叛军大声吼着:“该死的甘比亚人!妈的,叫吧,大声叫吧,低贱的种族,老子要杀光你们!
黑人叛军吼着,被打的女人还在大声求饶。
虽然我听不懂她的话,但是没一会,那个女人就晕了过去。
我透过狙击枪的瞄准镜里看去,忍不住深深皱起了眉头。
另一边的树上,那个被吊起来的女人也没好到哪去。
叛军们围着她,再用火焰和匕首照顾她。
女人很害怕,无助的叫着我听不懂的话,
可惜,这些叛军是没人性的,不一会,树上的女人也挨打了。
这不又让我想起了奥兰至河畔的那个夜晚。
黑人叛军对待甘比亚族的土着人,他们是毫不手软的!
“真是该死啊!”
“这些没人性的家伙!”
我嘴里咒骂着,继续用狙击枪去看每一个叛军的脸。
我在清点他们的人数,查看阴影里有没有未知的暗哨。
没有暗哨,这些家伙悠然自得。
这时,我注意到火堆边有个看起来像头目的家伙在吃肉。
他用手里的刀,削着牛腿骨上的肉。
他一边吃,一边笑,笑眯眯的看着手下们折磨那两个可怜的女人。
“嘿,特巴鲁,打的好!”
“哈哈,就这样,对!”
“老子要听见这两个甘比亚女人惨叫,给我打,让她们记住我们的厉害!”
火堆旁的黑人笑着,举起手中的酒壶喝了一大口。
他的脸上有刀疤,刀疤贯穿半张脸,他还瞎了一只眼,就像条蜈蚣一样。
被挂在树上的女人被打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