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的坑一样。
但他还是乐此不疲,认真的回应道:“干咱这个能有什么来路呀,他好像是哪个大专毕业,不知道为什么来这工作了,家里么,听平时聊天,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妈妈提得多还是爸爸提得多。”
这问题倒有点剑走偏锋,齐静堂努力回忆着:“这个,我和他聊得不多,不过,啊……好像真没从他嘴里提到过爸这个字。”
盛琳耸耸肩,不置可否。
齐静堂有些兴奋:“你是说他可能单亲吗?”
“我不知道,你不能有偏见。”盛琳居然贼喊捉贼,“双亲俱全的也不一定出好崽,想想你干掉的那个。”
齐静堂一滞,再给他十年他都不一定能坦然面对这件事,可盛琳说出来却像开玩笑一样。他只能安慰自己盛琳那是想把这件事淡化掉,可他其实很难消化。
盛琳仔细的挑着猪肝,见齐静堂没回应,看了看他,垂眸道:“抱歉,我以为你想让我看开这件事,自己应该看得比我开。”
齐静堂愣了一下,油然产生一股内疚感,还有一丝受宠若惊:“别,你别道歉,这本来就是我做的错事!”说着还把自己碗里放着没吃的猪肝夹到盛琳碗里。
看到他一脸感动的给自己夹菜,盛琳有些无语。
她道个歉怎么了,她经常道歉的呀。
难道就因为嘴毒造成了一个刻薄的形象,所以一旦道歉都会让人感激涕零吗?
别一副自己在pua他的样子好吗。
这念头一产生,盛琳自己也愣了一下。
她这样好像,确实,虽然无意识的,但真的有点像,在pua他。
一贯的打击嘲讽爱理不理,但是冷不丁的又关怀一下还服个软,结果就是齐静堂表现得像个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患者,一面被虐一边还感动,那不离不弃的样,分明就是洗脑大业已经成功一半的样子!
她居然还有这天赋,他是真的没意识到吗?
盛琳端详着齐静堂,就见他挑拣了一下盘子,见已经没猪肝了,很愧疚的看向自己:“我没想到你这么喜欢吃猪肝,下次我多炒点。”
“不喜欢。”她下意识的回了一句。
“啊?”齐静堂尴尬的垮下脸,“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