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看都没看那些尸体一眼,心念一动,把那大杀器子午螳螂钺即刻收进了方寸葫芦,一弓身,便走进了船舱。
与萧逸意料的完全不同,尽管船舱外此刻已经血流成河,船舱内,却依旧是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象。
靡靡的音乐弥漫在船舱内,酒气、女人的香气和驳杂的荷尔蒙气息,淡淡地混合在一起。
萧逸神识缓慢地外放了出去,搜索着妍舞的踪迹,可是,外放的神识,竟然在第一时间便探测到了一副令萧逸瞠目结舌的奇景。
第210章 被拍卖的美女们
这船舱之内,竟是一种环形的设计,船舱正中间,是一个四周都是钢化玻璃的圆形舞台,台上,正有一个身着三点式的半裸女人,摇摇晃晃地勉力站在正中。
而舞台之下,则是一个个的豪华包间,包间内,坐着一个个眼冒红光,口角流涎的富商。如同打量玩物一般地打量着那女人,不时地指指点点,满口的污言秽语,满脸的*邪荡笑。
每个包间上方,甚至还有硕大的叫价牌,上面显示着各包间内的富商的竞价。
这里竟是一个活人拍卖的现场!
台上的半***,很快便以五十万美元的成交价格,被一个脑满肠肥的富商竞拍了下来。
“哈哈!”那富商*笑着,抖了抖早已经剑拔弩张的下体,猴急地走出了包间,即刻就要去享用自己的拍卖成果。
可是,富商却是万万没想到,一出门,竟是撞上了杀神一般的冷冷看着他的萧逸。
“呃”富商心里就是一惊,登时就萎了,后背紧紧贴到了墙壁上,颤声问道,“你,你是什么人?”
萧逸哪里会和他废话?一探手,就狠狠地击在了他的后脖颈上。
富商嘎的一声,登时就晕死了过去,肥胖的身子顺着墙边,像一滩软泥一般,滑到了地上。
萧逸把富商肥硕的身体,踢到了一侧的卫生间里,反锁了卫生间的门,随即,伸手掏出了富商口袋里的包间门卡,进入了包间。
与其在偌大的游船内,漫无目的地搜寻妍舞,不如守株待兔,在这包间里等着。
萧逸堪堪一坐下,台上就再度被人牵引上了一个少女,依旧是三点式的打扮,裸露着一身细嫩的皮肉,看那长相,也就十五六岁,满脸的晕晕乎乎,一看就是被下了***。
这女孩长得也的确绝色,一出场,各个包间的竞价灯就都亮了,竞拍价很快就突破了百万,最后定格在了一百二十万。
一个光头的老男人最终竞拍到了这个女孩,也是欢天喜地地出了包间,可是,依然如同刚才的富商是一样的命运,一出门,就被萧逸如法炮制,击晕了,扔在了卫生间里。
不管怎么样,萧逸不愿意看到这些如花的少女,成为这些个脑满肠肥的富商们的泄欲工具。
如此这般下来,萧逸料理了四个富商之后,终于等到了妍舞的压轴出场。
此刻的妍舞,一如刚才那些女孩一样,穿了一身布料节省的不能再节省的豹纹三点式,那汹涌的波涛,神秘的三角地带,简直是呼之欲出。
长长的栗红色**浪头发下,妍舞的一张脸上,满是异样的**,星眸微2眯,咬着下唇,微微喘息着,就像是一头发了情的母豹子一般,妍舞浑身上下,透射着极度的魅惑力。
一出场,就惹得各个包间内的富商们一阵骚动。竞价牌上的价格节节攀升,竟瞬间就突破了五百万。
不过,不管谁出了多少价,萧逸都是头不抬眼不睁地轻点自己面前的竞价牌,往上加价,反正,这个包间内,关联的是那个倒霉富商的银行卡。
一开始,还有两个不知死活的富商,与萧逸竞价,可是当价格突破了一千万之后,那两个人明显手软了。
“妈的,一千万,老子夜夜玩处女,都够玩个几十年了,虽然这个妞正点的要命,又已经被下了强力***,想想就刺激,可是,高于一千万,还是算了吧。”
萧逸耳力过人,清楚地听见了隔壁那个富商嘟囔着放弃了竞价。
最后,萧逸以一千二百万的价格,成功“拍”下了妍舞。
“108号包房的先生,恭喜您拍下了这个素有韩国脉神之称的美女医生,我们已经亲自替您检查过了,这美女绝对是处女,接下来,就请您到总统套房,享用您的猎物吧,祝您**愉快。”萧逸包间内立时就传来了一个女工作人员和悦的声音。
随即,包间的门,就被自动打开了,萧逸起身大步出了房门,沿着墙壁上的指示标志,很快就到了总统套房。
一进门,一个火热的身躯就扑了上来,修长的四肢,如同八爪鱼一般,牢牢地攀在了萧逸身上,一张热力十足的嘴巴,带着浓重的**,重重地吻上了萧逸的嘴唇。
妍舞已经事前被下了强力的**,此刻早已经失去了控制,那一身布料极其节约的三点内衣,在妍舞的大力磨蹭下,也已经失去了原有的作用,半遮半掩地露出了妍舞那嫩白的双峰。在***刺激下,峰顶樱桃耸立,艳若桃花。
那一双长腿,更是紧紧箍住了萧逸的大腿,饥渴地磨蹭着,滴滴**早已经浸透了薄薄的***。
一双素手,更是急迫地在萧逸身上上下摸索着。
此情此景,对于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都有着要命的诱惑力。
不过,萧逸又如何能做出乘人之危的事情来呢?极力地让自己的目光偏离开意乱情迷的妍舞,萧逸摸出了自己的银针,急速地在妍舞身上的几个穴位上刺了下去,针针见血,助她排除体内毒素。
“唉,我这是命好还是命歹?怎么总是能遇上这种险些被逆推的事儿呢?”萧逸一边为妍舞推宫放血,一边在心里腹诽不已。
好在,银针一下,四象针法一出,便登时见了效果3,妍舞一改刚才的**焚身,渐渐地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