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亥再次感叹,便宜哥哥还是太心软了,对于一个重生的长公子来说,秦二世合该是他的仇人才对,然扶苏心窍柔软,竟无法狠下心来对弟弟下手。
胡亥扬起小脸蛋,甜滋滋的道:“没有,哥哥有没有受伤?亥儿好担心哥哥哦!”
无错,既是这般,努力刷满便宜哥哥的好感度,从此兄友弟恭,兄弟和睦,扶苏必然更加不忍心对自己下手。
扶苏摇头道:“多亏了亥儿引走刺客,哥哥也未有再受伤。”
他说罢,目光有些犹豫的看着胡亥。
【有话要说的兄长扶苏】
“哥哥,”胡亥善解人意的道:“哥哥是不是想说甚么,直说便是了!”
胡亥反握住扶苏宽大的手掌,拍了拍他的手背,又道:“我们是兄弟,合该无话不谈呀。”
扶苏的眼神晃动的更加明显,轻声道:“亥儿,你信为兄么?”
胡亥歪了歪小脑袋,扶苏继续道:“廷尉弹劾为兄,说刺客是受为兄唆使,刺杀于亥儿的。”
“如何可能?”胡亥打断了扶苏的话,现在正是表达忠心的时候,拍着小胸脯道:“哥哥,亥儿相信哥哥,哥哥是绝不可能伤害亥儿的!”
【惭愧的兄长扶苏】
扶苏垂下眼帘,遮掩住自己那一抹苦笑,自己不只想要伤害胡亥,甚至有那么几个瞬间,想要杀死胡亥,一劳永逸……
胡亥再接再厉,眨巴着纯洁的大眼睛:“哥哥这般疼爱亥儿,亥儿才不相信那些刺客是哥哥买凶呢!谁若是这般说,亥儿与他没完!”
胡亥说完,感觉自己还得加把劲儿,于是夹着嗓音,黏糊糊的道:“哥哥是世上最——好、最——好的哥哥,亥儿最——喜欢哥哥!”
胡亥:“……”呕,夹子音把自己恶心坏了……
【心软自责的兄长扶苏】
“亥儿,”扶苏伸手搂住胡亥,将他抱在怀中,沙哑的道:“哥哥不该让你一个人去面对刺客,是哥哥错了。”
胡亥乖巧的回拥住扶苏,因着身量的差距,胡亥纤细的小身板整个窝在便宜哥哥怀中,那种满满的温暖,满满的依恋,是胡亥这个怪胎、这个疯子,从未体会过的,令人痴迷……
扶苏抱着他,若有所思的道:“哥哥是你的长兄,理应教导你,亥儿放心,以后都有哥哥,你不会的,你不懂的,哥哥都会教你,一定……”
一定不会重蹈覆辙。
胡亥挑了挑眉,他心里清楚,扶苏是重生而来的便宜哥哥,依着便宜哥哥这个意思,是想要感化自己,暂时不打算斩草除根了?
呼——胡亥暗地里吐出一口气,这一关勉强算是过去了。
至于便宜爹爹……
想起君父嬴政,胡亥便头疼,秦始皇已经不好应对,更不要提重生而来的秦始皇!
“幼公子,”一个长相白净乖巧的寺人从寝殿外走入太室,恭敬的道:“医官到了。”
胡亥立刻招手:“快,让医官给哥哥清理伤口。”
医官很快入内,麻利的检查公子扶苏的伤口,都是坠崖时候受到的轻伤,经过胡亥的临时处理,如今只是清理上药便好。
胡亥主动的道:“亥儿来给哥哥上药!”加把劲,巩固一下便宜哥哥的好感度。
医官不敢违逆,谁叫胡亥是陛下最为宠爱的幼公子呢?
那生得乖巧白净的寺人十分懂事,眼力见儿极佳,立刻将药膏与伤布双手呈递上来,道:“公子,请。”
胡亥甜滋滋的道:“哥哥不要动啊,亥儿给你上药,先把内袍脱下来。”
秦朝时期的袍,其实就是现在所说的内衣。
胡亥小心翼翼的将扶苏染血的白色内袍退下,扶苏的上半身立刻袒露无疑,完完全全的展示在胡亥面前。
【兄长扶苏的背肌】
【兄长扶苏的胸肌】
【兄长扶苏的腹肌】
胡亥:“……”哇,温文儒雅的便宜哥哥脱下袍子来,竟如此有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