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点了点头,说:“没错,你后妈的哥哥是名老中医,这种药性相克对于中医来说,是基本常识,更何况是资深的中医。正常情况下,中医不会开出这种药方,因为它等同于在害人性命。”
“那他们为何还要这么做?这种杀人是无形的,不通过药物成分检测,根本无法发现。”
卞露愤怒地拍打着桌子,眼中满是怒火。
张阳叹了口气,说:“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们有意为之。他们之所以敢这么做,肯定是有所依仗,实力不容小觑。你父亲很明显是被你后妈和她哥哥联手谋害的。”
卞露气得浑身发抖,怒骂道:“真是畜生不如!他们怎么能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
张阳叹了口气,说:“在利益面前,所有的关系都变得微不足道。你看他们刚才说的话,就能明白他们根本没有把你父亲当作亲人看待。”
张阳想了想,还是提醒道:“我觉得你那个弟弟,我有些怀疑他不是你父亲亲生的,因为他长得跟他舅舅很像。”
卞露沉思片刻,说:“我父亲之前也怀疑过,但已经做过亲子鉴定了,结果显示没问题。医生说可能是我后妈的基因比较强大,所以孩子长得更像舅舅。”
接着卞露回想起往事,说:“有一次,我曾经看到王雪琴和她哥哥非常亲密,有一次我甚至看到他们抱在一起,手都伸进衣服里了。但因为亲子鉴定的结果,我就没有告诉父亲。”
张阳皱了皱眉,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说:“现在我们先把你父亲救醒,再慢慢治疗。”
卞露急切地问:“张医生,我需要怎么帮忙?”
张阳说:“你先找个剃须刀来,我需要把你父亲的头发全部剃掉,这样治疗起来会更方便。”
卞露立刻转身去浴室拿了一把剃须刀递给张阳。
张阳接过剃须刀,开始仔细地给卞露的父亲剃头。
不一会儿,头发就被剃得干干净净,张阳用毛巾轻轻擦去碎发,然后开始了治疗。
卞露紧紧扶着父亲,张阳则拿出银针,开始在卞露父亲的头顶扎针。
他双眼紧盯着头顶上的穴位,手法娴熟地扎下一根又一根的银针。
五分钟过去了,卞露父亲的头顶已经扎满了密密麻麻的银针,看起来就像个刺猬一样。
扎好针后,张阳开始轻轻地捻动每一根银针。
卞露的父亲因为血管堵塞需要疏通血管。
张阳利用银针调动筋脉穴位里的气,促使血液流通加快,让血液冲击堵塞的血管。
这个过程非常危险,因为血管内壁上结满了肉膜,这些肉膜会逐渐硬化。
一旦全部硬化,就无法治疗了,血管会彻底堵塞。一旦血管堵塞,人在情绪激动时加快血液循环就容易造成爆血管,导致大脑出血,危及生命。
因此张阳必须趁着血管内的肉膜还没硬化之前,慢慢冲开它让它停止生长。
这是一个极其危险的过程,稍有不慎就可能失败导致爆血管而亡。
这也是为什么张阳不敢保证能救活卞露父亲的原因,毕竟风险太大了。
在西医里,对于这种情况直接没有治疗方法,因为给血管开刀是非常危险的手术操作,成功率太低。
只能用中医的方法慢慢治疗。
张阳盯着卞露父亲的头顶耐心地治疗着,不敢有丝毫大意。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转眼间一个小时过去了。
张阳仍然在认真地治疗着卞露的父亲。
而卞露则在一旁紧张地等待着,希望父亲能够尽快康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