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姐下嫁给了荣王府荣王的事情。被老家主刻意隐瞒了。后来小姐离世,荣王世子回来,老家主也未公示其身份,让其接了家主之位。另外取了两家的姓氏为名姓。楚容,字子归。”
云浅月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子归,是有子归来的意思吧!
“所以,夫人是云王府的浅月小姐对不对?”暖香笑着问。
云浅月眨眨眼睛,想着她既然知道当年这桩楚家隐瞒的秘辛,又是容景的娘贴身婢女,容景让她进来见她,想必很是信赖,赞扬地道:“香姨好聪明。”
“当年小姐待奴婢亲如姐妹,奴婢让夫人称呼一声香姨也是不框外,我就厚着脸皮受了。”暖香似乎很是高兴,笑着道:“不是奴婢聪明,而是景世子心仪云王府浅月小姐,天下皆知。我正因为知道家主是景世子,才猜出你是浅月小姐的。”
云浅月笑着点头。
“我知家主此次因为蓝家之事定然回来,也曾想到悄悄带着你,我早就想见见名扬天下的浅月小姐了。但未曾想到原来浅月小姐是红阁小主。这真是意外。你没见呢!家主对族里那些人说你是他的妻子的时候那一帮子老老少少惊得掉了下巴的样子,想想就好笑。”暖香乐不可支。
“这是为何?”云浅月虽然隐隐知道原因,但还忍不住问。
“家主在楚家就是个冷得不近人情的动物。楚家的人一年见不到他一面,但从上到下,人人见了他都不敢放肆。连那些叔伯们都在他面前恭恭敬敬。从来没听说过他娶妻,突然带了个妻子回来,而这个人还是被十大世家忌讳莫深的红阁小主。如何不惊掉了下巴?”暖香给云浅月解惑。
云浅月笑着颔首,“我也被惊了一下。”
“家主这样做,是怕十大世家的公子们抢了夫人。所以先占了名分了!这样十大世家的公子们即便想肖想也不可能了。”暖香笑得更是欢快。
云浅月轻咳了一声,摇摇头,“他说是因为十大世家许多女子都心仪他的原因。”
暖香闻言笑着点头,“也是这样!家主接替家主之位那一年在十大世家面前露过一面。自此后许多小姐们都对家主念念不忘。最厉害的是蓝家的和花家的两位小姑娘,她们寻不到家主踪迹,日日跑来楚家套家主的消息,可惜谁也不知道家主下落,我呢,就是一个奴婢,很好打发她们,但老家主就被烦得要不得,只能每回听到两个小姑娘来了,就躲了开去。”
“这样?”云浅月想着容景果然是犯桃花。
“是这样呢!”暖香笑着道:“所以,夫人要看好了家主。另外那两个小姑娘大约很快就会听说家主带妻子回来了,估计很快就会找上门。奴婢先给您提个醒,那两个小姑娘很是难缠。”
“谢谢香姨!”云浅月道谢,对夫人这一称呼居然很快就适应了。
“您先沐浴休息吧!奴婢去准备膳食。家主说等他回来和您一起用膳。”暖香止住话。
“好!”容景点头。
暖香走了下去。四十岁的女子,依然娉娉婷婷,极有风韵。显然她在楚家虽然自称奴婢,但绝对不止是奴婢这么简单。
云浅月收回视线,径自嘟囔,“看来必须要看好了,十里桃花林养出来的女人多有难缠?”一个尾音消失唇瓣,她起身,走进屏风后。
这三日虽然赶路,但每日都会遇到水源,都会洗一番,身上虽有风尘,但也清爽。
云浅月褪了衣衫,将自己埋进水中,知道容景得等一会儿回来,便也不急,舒服地闭目养神。楚家主和红阁小主是夫妻关系,想来这样的消息在容景吐口她没反驳的第一时间就会传了出去,在十里桃花林,十大世家每一家都相隔不远。想必此时已经被十大世家尽所周知了。和她早先的预测自然有差别。早先是单独以红阁小主的身份来相助南凌睿。如今嘛!她成了一个男子的附属物,自然要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
云浅月想到此,嘴角微微弯起,也不错!
其一,可以互挡桃花。
其二,楚家和红阁两大势力联姻,力量不可小视。楚家主向来神秘,而红阁小主第一次露面世人面前。无论是剩余的九大世家,还是天圣皇室,对此都不可能不惊心和上心。
若说达到比蓝家的蓝漪和南凌睿负荆请罪闯龙潭虎穴阵的轰动效果还要惊心的话,容景这一步棋可是走对了。如今外面的人想必各种想法和猜测都有。但是恐怕想破脑筋也想不到他们是容景和云浅月,本来就该一体。如今不过换个身份和形势而已。
“小主!三公子的信!”外面凌莲的声音响起。
“给我拿进来!”云浅月收起思绪,向外看了一眼。
凌莲抬步走进房间,挑开屏风,将信递给云浅月。云浅月伸手接过信打开,只见上面写,“一切照你所说,不过我不是假意受伤,是真受了重伤。老皇帝真狠,出动了上千皇室隐卫拦截。幸好有景世子的十八隐卫,但风阁还是受伤惨重,如今归返回京。”
云浅月面色一寒,三公子说受了重伤,便一定是重伤了。她抿了抿唇,冷声道:“看来老皇帝不止是为了拦截我不来蓝家,而同时为了要除去风阁。”
“风阁与七皇子打了许久的交道,即便三公子接手后对风阁洗礼了一番。但还是瞒不住他的眼线。看来,七皇子是真的对小主狠心了。”凌莲低声道。
“我如今不帮他,和他绝情,他这样做也无可厚非。”云浅月将手中的信纸摧毁,对凌莲道:“给三公子传信,让他在浅月阁养伤,不见任何人。等我回去!”
“是!”凌莲点点头,见云浅月不再吩咐,走了下去。
云浅月没了泡澡的兴致,从水中出来,穿戴妥当,走出了屏风后。走到桌前喝了一杯茶,便转身向床榻走去,懒洋洋地躺下。这两日睡树干,怎么也不比床来得舒服。
刚闭上眼睛,便听到院门口传来嘈杂的声音,似乎好几个女子一起说话。叽叽咋咋,辨不甚清。她仔细听了片刻,没听出个所以然来,便不理会。
过了许久,嘈嘈杂杂的声音依然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