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武弒一大耳掛抽飛出了酒樓。
“砰!”
腦袋朝下砸在地上,外面街道上,又多了一個倒插的‘蘿卜’。
“麻痹。”
武弒一臉惡心的罵道:“喜歡偷窺是吧,回家對著你母親擼去。”看都不看,回手一甩,啪!又把一個嚇得雙手捂眼什么都沒干的太陽國男子抽飛了出去。
抽你,不需要理由。當然,也可以找一個理由。就算你什么都沒做,心中也一定在意淫。
不抽你抽誰?
太陽國眾人,栗栗危懼。
這到底是怎么了?難道是冰皇失利,遷怒在他們頭上,找他們泄氣?
此刻。
酒樓外的大街上,圍滿了炎國的子民,看著那長長一排頭下腳上插在地上的太陽國武士,眾人滿臉鄙夷,殺的好,罪有應得!還有剛到的人再數:1個,2個,3個,4個,5個,6個,7個……
對面大河酒樓,掌柜的站在窗口上激動的看著,雙手捏著拳頭解氣的大叫起來:“抽得好,抽得好,把這些狗曰的全部抽死,全部抽出炎國。”
這時,一個獐頭鼠目穿著木屐的小胡子男子從遠處走來。
他身材雖然矮小,但速度卻極快,像是滾動的地鼠,眨眼就到了大和酒樓之下。
當看見大和酒樓外街道上那一排人形蘿卜,他先是大吃一驚,隨即憤怒大叫:“怎么回事?”
“八嘎,是誰干的?”
暴怒之下,腳在地上一踏,木屐踩得粉碎,身高頓時又矮了厘米……
借著那一踏之力,人直接向酒樓中飛去。
“來了個狠一點的,不過還是很弱。”趙飛燕輕笑,悠然的看著武弒在這里讓那些太陽國人‘飛來橫禍’。
那人進屋就是一聲大叫:“是誰在此搗亂?”
一個嚇得身子篩糠的太陽國武士連忙一把拉住他衣服:“頭領別叫,是我們的皇子。”
那人神情一驚。
“吼你麻痹。”武弒一句一個‘麻痹’,極為粗暴不講道理,直接掏出那塊太陽國皇子令牌,‘啪’的一聲砸在他臉上。
猝不及防之下,那人連忙祭起防御,但也被砸得一跟頭栽在地上,不過卻并沒有被砸飛也沒被砸死,可見實力不弱防御很強,震驚之下,他撿起令牌一看,頓時,神情一震……
“砰!”
二話不說就往武弒身前一跪,恭敬無比:“大和酒樓老板黑澤良平參見皇子。”
冷兵器時代,令牌,就是身份的象征,權力的象征。武弒那塊令牌,就相當于皇帝的尚方寶劍,將軍的虎符。
武弒一樂。
怒氣沖天而來,結果……又給跪了。
這些太陽國的人真的好爽快。
原來這人是這酒樓的老板。大和酒樓,是太陽國在炎國的一個情報點,黑澤良平名義上是大和酒樓的老板,實際上真實身份是太陽國的一名官員。
黑澤良平實力不弱,是一名戰宗,但在趙飛燕這個戰皇境神魔面前,那也只是一個渣渣,武弒瞧了一看窗外街道上插著那一排‘蘿卜’,再插幾個,就要堵路了,當即,說道:“飛燕,把這酒樓給……”
那個‘崩’字還沒說出來,這時,黑澤良平如獲大喜,一臉興奮的道:“皇子,您來的正好。”
武弒連忙收口,眼睛一瞇:“有事?”
黑澤良平道:“正有一件要事,對我太陽國來說極其重要,卑職做不了主,必須由公主出面,可與炎國武弒一戰后,公主已經不在皇城,眼下,正好皇子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