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弒如避蛇蝎的尖叫一聲,連忙向后一跳,直接躲到了床角,然后雙手抓著櫻花公主五十嵐雅的嬌軀擋在自己前面。
“咯咯----”
趙飛燕捧腹嬌笑:“小主,你這個騙子,還說喜歡我,連親都不愿親我。”伸出一手,指尖閃爍起一點仙光,飛快在自己身上點了幾指,把那種讓武弒如避蛇蝎的氣息封印在了體內,不在散發出來。
“一口下去,掉三斤老血,這我敢親!”
武弒大驚失色,這虧,他吃過!頓時,臉上又收起了玩笑之色,真正露出了關心色彩:“飛燕,這什么情況?”
剛剛從趙飛燕身上傳出的那種‘天煞孤星’氣息,他記憶猶新,和巫后種在蘇家祖上一直遺傳到蘇秀秀身上的邪惡詛咒一模一樣。
趙飛燕,竟然也中了和蘇秀秀一樣的斷情邪咒。
武弒面露驚愕:“你不是去追查巫后下落去了么,怎么惹得一身騷回來了?”不過看趙飛燕一臉嬌媚,神態十分悠然,武弒心中又放心了許多。她既然回來了,想必,自然是找到解決此事的辦法。
“小主,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趙飛燕詭異的眨了眨眼:“走,我們去一趟鳳凰國。”說罷,伸出皓腕去拉躲在床角的武弒。
武弒連忙抓著五十嵐雅往前一擋:“別克我。”
就算挨刀,他都不懼,但那天煞孤星咒,真的讓他十分忌憚。因為他不但是男人,還是最剛的男人。在那邪咒面前,越剛的男人越難扛,越罩不住。
“就克死你。”
趙飛燕嬌笑,強行一把抓住了武弒手臂,把他扯下了床。
武弒心中一顫,正準備大喊一聲“謀殺親夫”,但感覺并沒有異常,頓時,心里又松了口氣。
蘇秀秀因為中斷情邪咒,整個蘇家不敢有男人,但趙飛燕和蘇秀秀不同,她實力何等強悍,雖然中了那極其邪惡的斷情邪咒,但她也能用修為將其封印在體內。也就是說,只要不‘深入’她,武弒還是不會被克吐血的。
頓時,武弒又神情一正,跟著趙飛燕走,擺起皇帝架子,憤然怒道:“巫后在哪里?竟敢把朕最心愛的兩個女人都搞成天煞孤星,不弄死這老妖婆,朕就不叫武弒。”
趙飛燕回頭美目一瞪,嗔道:“你剛剛不是說只愛我一個人么?”
武弒:“這……”
一旁的高公公捂嘴咯咯低笑,心中又鄙視:“渣男!”
“小主,可是你自己說要弄死她。”
趙飛燕又詭秘一笑:“到時候,你可別舍不得哦。”
“舍不得?”
武弒一愕,跟著趙飛燕走出了殿外,剛踏出門,一陣涼風襲來襠下涼颼颼,猛地又往回跳:“我去,朕還沒穿褲子呢。”
“堂堂天子,為了解救心愛的女人連褲子都忘了穿。蒼天可鑒,這是何等癡情。”
“這,成何體統!”
武弒本來極為憤怒,但趙飛燕有一種魅力,準確的說是一種魔力,無論任何時候,她都能在顰笑間讓人生出一種輕松感,讓人情緒淡定、冷靜,怒氣自然消退。和趙飛燕在一起,無論經歷的是喜是悲,是痛是快,哪怕生死抉擇時,都有一種游戲人間的感覺。
踏踏踏……
一匹飛揚白馬從皇宮疾馳而出,一男一女同乘一馬,朝著南方疾馳而去。
踏踏踏……
正值冬季,漫天飛雪中,神的盧踏雪無痕。
兩日后。
一襲白絨羽衣的趙飛燕,一身白色長袍的武弒,仿佛和白皚皚的雪地融為一體,一對璧人,出現在鳳凰國一個外人不知的神秘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