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度,你这个没用的废物!”
“你率领我们匈奴的五千铁骑,竟然败给了平城区区一支千人左右的骑兵。”
“我要你有何用!”
从震惊中回过神后,伊夫去卑勃然大怒,一脚把单膝跪在地上的囊度给踹倒在地。
“大王,求您恕罪。”
“敌人的邪术太过厉害,而且还在中途埋伏了大量的步兵,至少也有三五千左右的兵力。”
“卑职率军奋战,实在是敌不过他们,这才不得不撤退……”
囊度连滚带爬,继续单膝跪下,向伊夫去卑求饶道。
他心里很清楚,自己这次率军追击敌人失败,而且还折损了两千多名匈奴骑兵,导致他们一方蒙受了不小的损失。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伊夫去卑肯定不会轻易的放过他。
为了替自己脱罪,他故意夸大了敌人‘邪术’的威力,同时也夸大了敌人伏兵的数量,为自己战败的事情找了个比较合理的借口。
若是不然,万一伊夫去卑知道他是被敌人的邪术和伏兵给吓破了胆,率领后军不战而逃。
伊夫去卑盛怒之下,恐怕非斩了他不可。
“囊度将军,不知道敌人究竟是使用了什么邪术?”
“这为何能够用步兵打败我们匈奴的铁骑?”
此时,旁边的乌稽逐忍不住出言询问道。
虽然囊度这次故意夸大了敌人伏兵的数量,但是他们匈奴的铁骑善于骑射,一向作战勇猛。
除此之外,骑兵能够克制步兵。
通常情况下,一名骑兵至少可以对付两三名步兵。
即便是敌人在半路上埋伏了三五千名步兵,这也不可能敌得过囊度率领的五千匈奴铁骑。
他实在有些想不明白敌人使用的是什么邪术,为何能够轻易的打败囊度和五千匈奴铁骑,让囊度败的这么凄惨。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敌人用的是什么邪术。”
“之前我率军快要追上敌人的时候,在一处比较狭窄的路段,我们匈奴骑兵的前头部队突然一个接一个的人仰马翻……”
囊度如实回答道,把当时的情形详细的说了一遍。
“呃……我明白了!”
“敌人应该是使用了某种可以对付战马的暗器。”
听完后,乌稽逐略微沉吟一下,若有所悟。
右贤王伊夫去卑麾下的五位万骑长中,属他最具有智谋和心计,他也算是伊夫去卑的军师幕僚。
之前提出派遣使者招降杨隆的那位万骑长,就是他。
现在通过囊度的描述,他已经隐约猜了出来,敌人能够对付他们匈奴的战马,阻止他们匈奴骑兵的冲锋。
这应该是使用的某种暗器,绝非是什么邪术!
“原来如此!”
伊夫去卑几人闻言,恍然大悟。
尤其是囊度,经过乌稽逐的点拨后,他也明白了敌人使用的多半是可以对付战马的暗器,并非是什么邪术。
只是他当时被吓破了胆,没能分辨出敌人的手段。
想明白这点,他的心中不免有些恼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