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放轻手轻脚地来到最里边那个房间的门口,就听到里面有说话的声音:“为了挣这几万块钱,把老子的魂都吓飞了,那小子开车真厉害,竟然没有被我撞上,多亏是在你们这里弄的一模一样的套牌车,要用我的车牌就完了,一查就知道是谁。反正那个被套牌的车是外地的,已经走的远了,你们再给我改装一下,这辆车就看不出啥问题了。”
就听另一个人说:“人家有人已经找到这里了,在外面正在给我们的人讲道理,一听那两个男人的口音就是北方京都一带的人,和我们中部省份的人说话不一样,反正我们不让他们进来找你,你的车也已经进了车间了,你在这里等一会,我过去看看,想办法把你送出去,不见了你人,他们就没有话可说了。”
那个人说完话就开门出来,凌放赶紧一跃又上了房顶。待那人往前院去了,凌放从房顶又跳了下来。然后,直接推门进了屋。
屋内的人还以为是刚出去的人又回来了,说了声:“你怎么又回来了……”。话说了一半,突然发现不对,这个人不是那个花钱雇自己的人给的照片上的人吗?他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屋内的人就想往外跑,凌放上去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你能跑得了吗?给我乖乖地坐下,我问什么你说什么,要不然,我会让你和这个铁家伙一样,不信你先看看。”
凌放抓起地上扔着的一根钢管,双手一使劲,立即变成了麻花:“你觉得自己有这钢管硬吗?”
那人吓坏了,但还是不肯说话。
凌放不再和他讲道理了,直接上了手段。这种手段是古武世家的特种手段,在古时候,练武的人都懂中医,特别是对人的身体构造很有研究,人的身体有多少个穴位,每个穴位都起着什么作用,每一处经脉怎么样才能达到最佳,怎么样能够通过针灸刺激人的穴位给人不同的感受,都运用的炉火纯青。凌放家族代代相传,都把这些运用发挥到了极致。比如,用银针扎在人的各种不同的穴位上,有让人生不如死的感觉,那种痛苦很少有人能够承受,再厉害的人都会投降。只见凌放掏出几根银针往那人身上一甩,这个人当即倒在地上,痛苦万分,酸、麻、沉、木、痛,各种滋味都有,即如万只蚂蚁在啃噬,亦如万把钢刀在刮骨抽髓,又像万只蜜蜂毒针插入皮肉。想喊又喊不出来,连哑穴都被封了。那种想死死不了,想活活不成的感觉顿时折磨的那司机在地上翻滚。
几分钟后,凌放才从他身上拔掉银针,对着其身上的穴位点了几下。
那司机缓了过来,瞪大眼睛如同看着猛虎怪兽一样看着凌放,吓得浑身如筛糠一样颤抖不止。
凌放这时候发话了:“这种感觉怎么样?说吧,你如果不说实话,我就把你带走,每天都对你弄个几十遍这样的节目,如何?”
那司机彻底屈服了:“我说,我说,是……”。凌放打断了他:“稍等一下,我准备好你再说。”
凌放打开手机录像功能,对着司机:“说吧。要说实话,如有半句假话,我会让你再次享受一下我的手段。”
那司机哪里还敢有半点的抵抗,值得如实招来:“有一个人找我,给了我五万块钱,说让我制造车祸把你的车撞坏,然后把你们车后座的尸体搬出来压成肉泥。事成之后,再给我五万。他们公安有人,负责处理这次交通事故,不会让我受一点委屈,如果我能跑掉是最好的。我为了这10万块钱,就,我就干了,但我没有撞到你们,不算犯罪吧。”
凌放问:“只能是犯罪未遂,毕竟你实施了犯罪行为。雇佣你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做什么工作的?”
那司机说:“我只知道他叫亚军,姓什么我都不知道,他也不让我问。”
凌放又掏出银针做出要再次扎他动作,那司机立即跪下磕头:“爷爷,你饶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啊。”
凌放看他不像是说谎,问道:“告诉我你的名字?”
那司机回道:“我,我叫葛小冇,是莲河区关帝庙镇葛关庙村的人,我家里上有八十多岁的老母亲,下有正在上学的孩子,因为家里太穷了,才买了一辆二手货车给人拉货,每天也就挣个三百二百的。我,我都说了,没一句假话。你,饶了我吧。”
凌放照脸给了一巴掌:“你觉得装可怜就能免除你的罪行吗?跟我走吧,去公安局投案,或许我替你说句话,能从轻发落,否则,你逃不掉的,一旦全国通缉你,你别说继续挣钱了,那你就完了,想让对你宽大都不可能!”
葛小没低头不说话了。
凌放厉声问:“你投不投案?还是让我扭送你去,好加重处理?”
葛小冇只好认怂:“我跟你去投案。”
凌放看着他:“走吧,想让这修理厂的人救你?你觉得可能吗?他们知情不报,还要追究他们的责任的!”
葛小冇跟在凌放身后从后院走了出来。前面还在和修理厂讲理的顾锦文看到凌放带人从里面出来了,不再说话,关注着修理厂的那些工人,看会不会阻拦带走那个司机。
事实是他的顾虑是多余的,就连和葛小冇说好到前院打听情况的人也没有说话,惊异地看着葛小冇跟着凌放往外走。
让冉建设开着车,凌放押着葛小冇坐在后面,开车晚往回走。顾锦文开着车跟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