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说:“好啊,那咱们就下去,你跟着我们,别耍花招,在我这里没有用的。”
凌放给冉建设使了个眼色,让他做好录像的准备。
冉建设立即跟在凌放身后,林风和谢思敏也想跟上,被凌放叫住了:“你俩看着这屋里就行了,银针也只能控制他们半个时辰。”
众人来到了一楼院子里,凌放自己走了过来,冉建设躲在楼梯口准备录像取证。
那群手持棍棒的人把凌放围在了中间。
领头的发话了:“说说吧,你是做什么的,也好让我们手下留情!”
凌放笑道:“我就是从京都来的一个律师而已,没有啥可不可留情的,你们既然这么全副武装过来了,还会给我留情吗?废话少说,你们想怎么办吧,来点痛快的,我没时间和你们磨迹。”
领头的一听笑了:“哟呵,还真是个爷们,在烈马镇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么从容淡定的人,难道说你有三头六臂?身上的肉掉了会自动补上?”
凌放冷声问:“怎么,你们今天还想把我打个腿断骨头折不成?难道在烈马镇就没有王法了吗?”
领头的哈哈大笑:“王法?在烈马镇,白道的是姜涛说了算,黑道的就是我说了算,我俩的话就是这烈马镇上的王法!”
凌放想知道姜涛是谁:“你说的姜涛是做什么的?”
领头的鄙视者凌放:“你连姜涛都不知道是谁,还敢到烈马镇闯龙潭虎穴?告诉你,姜涛就是烈马镇的一把手书记。”
凌放笑道:“你又是谁?要是万一我把你们都打败了,你这黑道老大还有面子吗?”
领头的看了看凌放,不屑一顾地地说:“我是谁?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周名威。不给你废话了!兄弟们,动手,只要别打死,打残废了有人给我们顶着,上!”
一群人手持棍棒一拥而上,就在包围圈越来越小的时候,凌放就像一条跳出水面的鲤鱼一样从人群中一跃而出,这一跃就是三米来高,越过了人的头顶,跳到了圈子外面。
那群人看到凌放要跑,就再次围了上来。他们哪里知道,凌放这不是要跑,而是不能再包围圈里施展功夫,一旦撕扯到一起,就算是能打到那些人,自己也难免会受伤,干脆跳出圈外,好施展手脚。
一个离凌放最近的人举棍就砸,凌放没有躲避,直接迎棍儿上,木棍没有砸到凌放身上,被凌放一把抓住,往怀里一带,那个手持木棍的人顺势而来,凌放飞起一脚踢在了他的两腿之间,那家伙撒手丢掉木棍,捂着裤裆倒在地上翻滚起来。凌放手中有了木棍,如虎添翼,专等那些人打过来时进行反击,不主动出一招一式,好让冉建设留下录像证明自己全部是正当防卫。
谁打过来,谁就遭殃,凌放使出全力,凡是砸过来的木棍,直接磕飞,有的直接被磕断,有的直接被磕飞,但不论如何,凡是被碰到木棍的人都被震得五脏崩裂,倒在地上。直到最后,没有一个人还能举棍来打了,凌放才扔掉了木棍,打了个120急救室,告诉他们这里有一群人内伤很严重,赶紧来抢救,时间久了,会死亡的。
这回的120来的真快,从楚城县到这里有二十多公里,仅仅十来分钟就来了五六辆救护车把人拉走了。
凌放回到了二楼,从那几个人身上拔掉了银针,那四个人才动了起来。
凌放告诉他们:“我不知道你们烈马镇是怎么样的龙潭虎穴,你们派出所竟然报警不出警,还让十几个歹徒带着凶器来打杀我们,你们还真是奇葩了!怎么样,在我正当防卫下,那些人自己都碰伤了,还都不轻。没能如你们几个的愿。现在,我需要问问你们几个姓名职务了,如果不说,别怪我不留情面。赵广田,我已经知道了,西边这位,你说说吧,姓名职务?”
那人狡辩:“我和你没有利害关系冲突,井水不犯河水,你问我这做什么?”
凌放道:“因为你是公职人员啊,上班时间打麻将,我不能问问吗?你们受纳税人的供养,却不干正事,我作为纳税人之一,有权问一问你们的姓名的,说吧。”
那人没有看到一楼的打斗,不知道凌放的厉害,就算是刚才的银针定身,他认为不过是雕虫小技而已:“我要是不说呢?”
凌放说:“我相信你会说的,不信试试。”
就见凌放大手往他身上一拍,银针在手掌下扎进了他的身体。很快,他坐不住了,那种痛苦比死了都难受。
这家伙很快就投降了:“我说,我说,你对我做什么了,我说还不行吗?”
凌放又是大手一拍,银针被取出,那几个人根本就看不明白凌放做了什么,还认为凌放就靠大手一拍就能把人弄的痛不欲生。
凌放道:“说吧,我听着呢。”
冉建设在一边已经打开了手机录像功能。
那人战战兢兢地:“我叫马少华,是镇派出所所长。”
凌放又对那两个人说:“你们,说不说?”
那俩人见识了派出所长马少华的痛哭模样,也不敢不说:“我叫胡保国,镇政法委员。”
最后一个没容问就直接说了:“我叫左建银,是镇财政所所长。”
凌放说道:“那我问你们,你们的官还想不想干下去?要说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