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求饶,让她哭。
“云栀,叫我的名字。”
他的喉结几次滚动,明知她未必会拒绝,可他仍没有到最后一步。
如云栀所说,比起那些,他更想要这个心狠之人的真心。
“云栀,叫我!”
他狠狠的命令着,如同上次帮她一样,将她磨得求生不能。
“傅砚辞。。。。。。”
“傅砚辞。。。。。。”
外面大雨倾盆,傅砚辞听着她的声音,陪着她一同沉溺在情海之中。
事毕。
云栀累的昏睡过去。
傅砚辞把她挪回副驾驶,指腹一点一点擦掉她眼角的泪。
随后,又拿出车里的湿巾帮她清理。
可鹅黄色的裙子颜色太浅,痕迹实在难以清理,衬衣也弄坏了,领口的扣子崩到了座位下面。
傅砚辞开车回了半桂山庄,把她送到了她那间专属卧室休息。
他又开车去了酒吧。
包厢里,周霁川玩的正嗨,看到他回来,乐了。
“说是去上个厕所,上了两个小时?你便秘啊?”
傅砚辞手里磋磨着那粒淡黄色的宝石扣子,难得没有因为周霁川的贫嘴而发难。
周霁川看他脸色不善,凑过来问:“出什么事了?”
傅砚辞盯着扣子,良久,道:“这世上没什么人是不可替代的,尤其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