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翊问道:“你见过我是如何对待其他妾室的?”
邓节被问得无法还嘴,咬了咬嘴唇,蓦地,一闭眼睛,道:“妾困了”
赵翊按住她的手臂,道:“不能睡,你还没有回答,我是如何待其他夫人的?”
邓节哪里知道,想了想,道:“一样甜言蜜语的哄骗,待到腻了就弃之如敝履。”
赵翊道:“都是你自己臆想的。”他说着手已经伸进了被褥里面,他的手有些冷,她的睡意顿时没了,只躲道:“凉”
赵翊道:“刘昭还和你说什么了?”
邓节脸上的笑意稍散,道:“还说你我并不是一条船上的人。”她抬眼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道:“他说迟早有一日,你会和江东决战,我们会成为敌人。”
这次赵翊没有再说话,一时沉默。
邓节也沉默了,许久赵翊道:“若是真有那么一日,我可以保你邓家人的性命。”
邓节心中略有惊讶,而后道:“若是我邓家赢了,我也会尽力的保全夫君性命。”
赵翊低下头埋在她的怀里,细嗅着她身上的香味,声音有些不甚清楚,道:“倘若你保全不了呢?”
默了许久,邓节异常平静道:“那妾便陪夫君一起去。”
赵翊没有回答,只微微的扬起了嘴角,而后轻轻地吻上她的脖颈,脸颊,耳垂。
她垂着眼帘,任凭他亲吻,说:“妾会去陪夫君,妾不会再改嫁了。”
……
夜已经深了,轻儿对守在门外的付伯说:“走了,今夜夫人不会离开了。”
付伯笑说:“就你机灵。”
两人这便往奴仆住的地方去,付伯看着雨洗过的夜空,只觉得星辰格外闪耀。
“付伯在想什么呢?”轻儿问。
付伯笑说:“在想一件旧事”
“什么旧事?”轻儿问。
“四年前的一件旧事”
轻儿稍加思考,面色忽然一沉,声音却听不出又任何变化,道:“可是宋夫人的旧事?”
付伯点了点头,道:“宋夫人究竟是因何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