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钟玉纳闷,还是把脚伸过去,只见男人用手将他的脚包裹住,慢条斯理的拆开鞋袜,就好像在拆礼物一样。
楼钟玉有点害怕都想缩回去,邬乘御抓着他的脚腕禁锢在手里,楼钟玉咬唇,忍不住说骚话:“你看了我的脚你得对我负责。”
邬乘御手一顿,眼里带着冷芒,“蠢东西。”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你这个大坏蛋。”
邬乘御冷哼一声,检查嗻手里的玉足,比女子大些,皮肤细腻,关节带着粉意,只是脚踝处有点发肿,是脚踝错位了,邬乘御三两下一转一扭,随着楼钟玉嗷叫一声,他的脚就好了。
楼钟玉稀奇的伸着脚,在邬乘御掌心里乱转,“诶我的脚好了!”
“蠢。”
楼钟玉没有生气,“我这就去给你弄水。”
楼钟玉麻利的穿上鞋袜,一阵小跑着去了溪边,来到溪边他有些犯难,究竟要不要使白天的方法?
除此之外他别无他法。
楼钟玉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口,然后飞速冲回去,他跪坐在邬乘御面前,用手指着自己鼓起的两颊,“唔嗯!”
邬乘御眼里的冰霜似乎有一条裂缝,下一秒就钳制住楼钟玉的下巴,吻住那张粉嫩带着水光的唇肉。
“呜呜~”
楼钟玉眨眨眼,邬乘御不满的用另一只手盖住他的眼,过了一会,楼钟玉就沉浸其中无法自拔,虚软的躺倒在邬乘御怀里,邬乘御看见楼钟玉领子里光裸的肌肤,很反常的没有推开他。
就这样楼钟玉又睡了一觉。
时间来到第五天,楼钟玉悠闲的在邬乘御怀里醒来,他们的干粮所剩无几,邬乘御迫不得已带着伤去小溪边捕鱼,楼钟玉就在一旁对着他加油打气。
只是鱼还没有捕到,就远远听见一大群人的赶过来的声音。
“兄长!兄长!”
“玉儿!我的乖儿啊!”
楼钟玉高兴的跳起来挥手,“爹爹我在这里!爹爹!”
一群人听到楼钟玉的声音大喜过望,楼大人豁出去一条老命,不顾众人的劝阻跑过来,经历重重险阻,终于见到他的好大儿了。
父子俩激动的拥抱着。
“我的乖乖哟!”
“爹爹呜呜呜爹爹……”
楼钟玉哭的声泪俱下,哭诉完之后他才想起来身后的人,只是他一回头,身后捕鱼的人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下一柄被削尖的木棍。
楼钟玉有点怅然若失,有点生气。
楼大人一瞧自己儿子饿的开始捕鱼了,登时老泪纵横,心疼自责涌上心头,抓着乖儿的手不松。
“楼大人,此地不安全,既然已经找到了令郎,还是早些带回去休养吧。”
一位气质上佳,风度翩翩的男子开口。
楼大人抬手:“此事多谢二公子了。”
邬乘宴眼波流转,看着自己的小未婚夫眼里闪过一丝惊艳,“楼大人不必言谢,都是我的职责所在。”
来不及寒暄,楼大人带着家仆把爱子抬了回去。
等到楼府人影散去,邬乘宴对着一个方向道:“皇兄快出来吧。”
一道颀长的身影出现的眼前,众侍卫下跪行礼:“参见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