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托着他的两瓣屁股情‘色地揉‘捏,阴‘茎凶猛地撞击淫‘穴,“是不是这里?”
青年只觉脊背一阵剧烈的酥麻感,性‘器随之颤抖着吐出更多清液,情不自禁地媚叫出声,“就是那里……老公……继续操我那里,不要停……”
姜文如他所愿地不停挺撞柔嫩的小‘穴,穴‘口被男人粗硬的耻毛磨得通红,硕大的龟‘头捅干到最深处的敏感点,抵着那点突起画圈般地研磨几下,再急速地抽出至穴‘口,准备下一轮插入。 男人以恐怖的速度一次次野蛮地占领青年身体的最深处,天宇此时眼前已是一片模糊,泪水大颗大颗地顺着鬓角滚落发间,双手无力地攀着男人宽阔的后背。
男人深出舌头舔了舔他的眼角,“小妖精哭了,是不是骚‘穴里被大鸡‘巴操得太舒服?”
“舒服得要死了……老公,再用力操我,小骚‘穴受不了了,大鸡‘巴把小骚‘穴操烂算了……”青年被干得四肢酸软,双腿再也没有力气去勾住男人的腰,瘫在床上淫‘荡地向外张开,“骚‘穴只给老公一个人操,老公想怎么操都行……”
“小骚‘货,真的随便老公操?”男人扳住青年的大腿内侧向两边压,坚硬如铁的巨‘茎更加凶悍地抽‘插已经被干得红肿的小‘穴,“那就让老公干得你前面后面一起喷水怎么样?”
“好……老公快干我……”
小‘穴里已经湿得不成样子,淫‘水争先恐后地溢出,青年的私‘处一片淫‘靡的水光泛滥,可他却仍然不知羞耻地扭动下‘体,迎合男人肉‘棒的狂野插干,直到浑身一阵剧颤,前方的性‘器有力地喷出一股股白液,尽数射在男人的小腹上。
高‘潮中的淫‘穴越来越紧窒,男人依然对准敏感点狠狠捣弄,小‘穴深处不断地激烈抽搐痉挛,青年尚未从前一波高‘潮的快感中回过神来,瞬间又被新的高‘潮推向更高的巅峰,他已经完全迷失了神智,连嗓子都叫得嘶哑。
姜文被青年高‘潮时迷乱的表情蛊惑得心神俱醉,肉‘棒在肠道内又狠干了几十下,随即将炽热的精‘液尽数射在小‘穴的最深处。
青年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刻,似乎听见男人在他耳旁低喘着说道,“小妖精,你是我的人了。”
五
天宇一巴掌打断了姜文的回忆,“笑成这副鬼样子,准是又在想一些不该想的东西。”
姜文宠溺地在他脸上亲了亲,伸手在他的腰际不紧不慢地按摩,“什么该想不该想,被老公操晕又没什么丢脸的,这只是说明你被老公服侍得太舒服了,是好事儿啊。”
“我不要听你胡说八道了。”青年撅着嘴翻了个身,把头整个埋进被窝里,“我要睡觉。”
“好,”姜文给他掖好被子,又在他嘴上啄了一口,“老婆刚才累坏了,好好休息,可是也别蒙着头睡。”
青年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抱怨道,“讨厌,你刚才一直亲一直亲,嘴唇又被你亲肿了。”
男人笑道,“老公的口水可以消肿的,怎么样,要不要给老公含一含?”
“混蛋,最讨厌你!”
男人乐呵呵地翻身下床,背后却被青年的手指戳了戳,“去哪里。”
“到楼下看看,”姜文一步跨下床,到衣柜跟前翻干净衣服,“你乖乖睡。”
“哼,你宁可去和大姑娘打情骂俏,也不肯陪我睡觉。”青年刚才在情事中失控地叫哑了嗓子,这会说话声音有些沙沙地,又压低了声音,显得无限委屈。
老婆这个醋要吃到什么时候,男人心中暗暗叫苦,可转过身看着天宇湿润的双眼,心又顿时柔软得要化成水,回到床上连人带被一起搂住,“好,老公哪也不去,陪老婆睡觉是头等大事。”
天宇这才满意地闭上了眼睛。激烈的性‘事总是格外耗费他的精力,因此没多久就沉沉睡去。
虽然已经欣赏过无数次,男人依然迷恋青年沉静安详的睡颜,迥异于平时任性别扭中带几分娇气,或是床笫间大胆放‘荡的媚态,又或是女装时凛然不可侵犯的高傲……他真是说不清自己的宝贝究竟有几重模样,他只知道,每一样他都爱得要死。
其实天宇也并不是真的蛮不讲理,比如这次虽然开始时一肚子醋差点把自己淹死,但在姜文说清楚之后他也就不再多存芥蒂。小醋怡情,大醋虐心啊。
所以后来几天他在店里都过得很愉快,收钱算账忙得不亦乐乎,空闲时就进厨房调戏姜老板,再或者找没人的角落不时亲个小嘴,享受偷情的别样快感。
每天下午三点前后照例是一天中难得的闲档,服务员都三三两两地围坐在一块聊天,只有几个厨娘在水池跟前洗刷刷。
天宇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一个哈欠还没打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