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场子有一个规定。
就是即使你坐庄,你也不能碰牌。
只能由场子的荷官替你发牌。
这样避免坐庄的人,出老千。
当然,坐庄的人也可以自己决定,由哪个荷官来帮你发牌。
见我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陈永清马上问说:
“初兄弟,你是想到什么了吗?”
我微微点头,对他说道:
“明天应该差不多了。这样,你多准备点人手,先混进场子里。另外,给我准备一百万现金!明天,我要坐庄!”
“一百万?”
陈永洪瞪着眼睛看向我。
“给你一百万,你不会拿钱跑了吧?上次你就黑了我五六万的筹码,这个事儿,我还没和你算呢……”
陈永洪喋喋不休的翻着旧账。
陈永清立刻呵斥道:
“永洪,闭嘴,别胡说八道!”
陈永洪嘿嘿一笑,看着我说:
“你要是真找出这场子的猫腻,我陈永洪说到做到,真认你当大哥!”
我也没理他。
直接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白天,我没去赌场。
毕竟白天赌客,相对较少。
我要等晚上人多时,一下搞死这个光头亮。
傍晚时分,陈永清带着我和老吴头儿。
去了江边的一家江鱼馆儿。
据说这家江鱼馆儿,在站官屯儿极其有名。
其中几道主打菜,更是享誉全国。
像赫哲炒鱼毛,鱼刨花,拌生鱼,熏大马哈,以及清蒸鳇鱼。
我特意把德子也叫了过来。
今晚,他要和我配合。
德子虽然是站官屯儿的人,但能感觉到。
他应该是第一次来这么高档的鱼馆儿。
吃饭时,始终显得有些拘束。
酒足饭饱,陈永清冲着一个手下一摆手。
不一会儿,这人便拎着两个皮箱走了进来。
放到桌上,陈永清便客气的对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