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娇生惯养的,你也舍得把人丢到虎狼堆里,你那公司都什么人你不知道啊?”盛则复也喝了口酒,“我要是你,把人捧手?心都怕化?了。”
席庭越不客气回他:“那你怎么不把祁夏捧手?里?帮着她开酒吧?还放下你盛总身段亲自给?她拉生意?”
盛则复一噎,他要真让祁夏乖乖待家里做全职太太,这个婚可?能?第二天就得离。
他也从没想过让祁夏做全职太太,他就喜欢她掉钱眼?里,喜欢她游刃有余在各种客人中周璇,喜欢她调酒时的自信张扬。
不仅这家,他还要给?她开越来越多的酒吧,让她成为全北城最有钱的女人。
但在席庭越面?前不能?服输,“她是我老婆,我们有证,这属于婚后财产你懂不懂,你现在喝的这杯酒有一半利益进我口袋。”
“得了吧你。”席庭越一个字不信。
尤音不是祁夏那样的性?格,她从小被爷爷保护得太好,单纯不设防,偏偏性?子又倔,很容易吃亏。
画画这个职业很少?与外人接触,但她不可?能?一辈子不跟人接触,自己也不会总在她身边。
她不必学会圆滑不必屈服,只是他希望再遇见?徐游这种人时她能?更好处理,而不是一头扎进去。
而且漫娱就在他眼?底下,不会出什么事。
盛则复也意识出来什么:“你家那个确实?太乖了,多出来见?见?人心险恶挺好的。”
席庭越颔首,抬起酒杯送到嘴边,喝下最后一口。
祁夏忙完上来,坐到盛则复身边。
盛则复亲昵搂住她腰,“老婆,今天营业额多少?了?”
先前酒吧被盛母那边的人用消防不合格举报停业,就这么一小段时间对面?新开了家定位差不多的,目的就是跟她抢人。
这两天重新开业压力自然大,但祁夏不在乎,她又不是第一天做生意。
她推开盛则复凑过来的脸,正经问席庭越:“你知道音音晚上去见?客户这事?”
按照席庭越对尤音那紧张程度,祁夏唯一能?想到他在这里,尤音去应酬的合理原因是他知道这件事,并做了安排。
可?下一秒从男人转过来的脸,以及皱起的眉心判断,他不知道。
祁夏有些?生气:“不合适,什么应酬啊,还让她回去换衣服。”
席庭越脸色沉得厉害,薄唇绷成条直线,站起来,二话不说迈腿出去。
盛则复摇头失笑,就这还让人家见?人心险恶,怕是坏人还没走到她面?前他先把人嘎了。
尤音提前到酒店门口,在大堂等了会,等到他们过来,张淼也在,尤音安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