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琛犹豫说:“陆祟手握兵权,白太傅在朝中威信颇高,现在贸然结仇怕不是妥?”
“什么不妥?他们二人难道还能爬到本王头上?!”
安王气急:“况且他们若是真的跟那老皇帝串通一气,本王现在去,岂不是任由他们奚落嘲讽?”
“但……”
“兴许可以换种方式。”
“什么?”安王狐疑地看向谢凌琛。
“老皇帝谁都不信任,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若是能让老皇帝对将军府起疑,我们便可借机发展,若是运气好,兴许能一举削弱两人的势力。”
安王眼前一亮,对啊,是这个道理。
“好!不愧是本王的儿子!”安王大笑着,重重地在谢凌琛肩膀上拍了拍。
“能为父皇解决问题是儿臣的荣幸。”谢凌琛眼中闪过一道暗芒,但被他很快隐去。
“没事了你就回去吧,多看看书,若是你连太子那个毛头小儿都比不上……”
安王用余光打量着谢凌琛,颇含深意。
“儿臣定不辱使命。”
谢凌琛出了正厅,视线落在被茶水烫红的手上,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
皇宫,与书房内。
“昨日,你去将军府了。”皇帝手下批阅奏折,语气不喜不怒。
在偌大的御书房,谢凌霄弱小的身躯显得格外突兀。
“回父皇,昨日回程有些晚,宫门落了,正好遇到了陆家三少爷,便应他邀请留在了将军府。”谢凌霄语气恭敬答道。
父皇恐怕早在昨晚便已知晓。
但,这不都是父皇所期望的事情吗?
就连上次陆芊芊满月宴让自己去也是。
“嗯,你做得很好。”皇帝放下手中的奏折,此时才抬眼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