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她心中的痛,鞭子抽在身上都不讨饶,把她气哭了。他不能做那个她最喜欢的儿子,那他便要做最讨厌的。但愿有下辈子,他能做第一个陪在她身边的儿子。”
居然还有不受她待见的孩子,她明明最喜欢小孩儿了,怎么可能呢?
鞭子柄上写着一个“檚”字,果然一摸上去就有种很讨厌的感觉。
萧鱼的手已经宛然成了个点读笔,但是信息量太大,她打算先消化一下。
儿子们留给她的纪念物有点诡异,那几句记忆都提到“再见”、“黄泉”、“下辈子”,也太悲观了吧?尤其是鞭子,黄泉路上见难道要先抽他一顿吗?
不对啊,萧鱼有了不好的预感。
那个年代是男权父系,封建王朝。不至于儿子给做母亲的殉死吧?
萧鱼猛地摇摇头,进了浴室。直到皮肤洗回粉白,又用梳子不厌其烦地梳顺滑,把杂草剪掉后,才从那里出来。
一推门,脚踢到了那段小鞭子。
——“就算殉死又怎么样,我想见她,我就去见!”
第2章
傅嘉楚的劳斯莱斯撞上了对面的卡宴。
气囊弹出来的时候,傅嘉楚一声“卧槽你妈妈没教你做人吗!”然后头上流了血。
由于穿过来的时候脑部着地受到重创,过去的记忆竟然被洗掉了,他只记得自己叫傅嘉楚,就是个纨绔子弟富二代。
两人的性格不谋而合,原身傅嘉楚地道的祖安语录流淌进他的血液,他觉得浑身的热血都被激发了出来。
打架斗殴、夜店厮混、网吧留宿、飙车占道,他在朝歌城内横行无忌,爹不管妈没有,好像脱了缰的野马一样拽不回来。
这私人医院是他爸的,出事后第一时间就被送到这里。头上只是擦伤,却足足住了一个星期的院。
“傅大少,该出院了吧?要不您去病房?这里毕竟是急诊科,床位少。”王医生点头哈腰也送不走这个瘟神。
“我听说了,那个村姑一醒来就说nsl,还说她有四个儿子,噗哈哈哈太精彩了,我不能走,我得让她跪下叫我一声爸爸,把我的车修好了才能走。”
这几天医护激动地宣扬那车祸肇事者醒来的奇迹,他已经预备着等对方病好出门,先给自己来个三叩九拜,爸爸叫舒坦了,再将她撞回她的山沟去。
王医生头疼不已,但还是耐着性子,不敢得罪董事长唯一的儿子,“大少,那个女孩虽然是山里人,但她其实是简家抱错的亲生女儿,按理说您和简家还是有婚约的,您不能这么堵她吧?”
“婚约?你以为老子会被一纸婚约束缚?”傅嘉楚冷哼一声。简家的那个简颜,他才懒得搭理。
咦,抱错?那简颜不是简家亲生的,婚约不就可以取消了?这么说来那村姑还帮了他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