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停在桥的两头边,我们不用过桥,只是横过去就行了。
猴子(单):“一个桥没个多大还有红绿灯了。”
黑驴微眯着眼:“太,都给我晒黑了。”
行行笑得都合不拢嘴:“你已经没有黑的余地了。”
黑驴看着车镜子有些惆怅:“哎,这个星期的颜值没有上个星期的颜值高。”
猴子瞬间就蚌不埠了,直接笑了出来:“你小子,啥会都没高过。”
我闲的无聊,抬头看见前方,一只狗屁股坐在地上,两条前肢支撑着,后腿伸直,从桥上的护墙爬了出来。
我有些疑惑:“喏狗咋了?”
猴子:“不知道啊。”
我说:“我看见刚才一辆三轮车跑得很快是不是压着它的腿了。”
狗用自己仅剩的两只前肢很快的速度,穿过马路就在我们的前面,那只狗没有一点停顿,一下子拐个弯,从路边的栏杆翻下去,落进了河里。
或许是疼痛激得它不得爬得那么快。
我忍不住裹紧了自己身上棉袄,不知道怎么了现在才十月中旬气温就基本保持在零下几度到零上一,二度。
狗子在斜坡滚落几圈就落入了冰冷的水里,血花在水里弥漫开来,它在水里扑腾着冲水里冲出来,就要爬到路上一脑袋钻进为了绿化而栽种的树林里。
我很担心,这只狗即便现在不死,也有可能失血太多,或者生病,也可能感染伤口而亡,但它现在已经对人类保持着极度警惕。
我也不知道它钻哪了,我也有些有心无力,我有些悲伤,不由得为他而操起心来。
黑驴并没有在乎接着聊了起来:“刘凯,王祥雨跟你说了,他那酒还有几箱。”
毕竟在农村在的场景并不能算很少见,而这只狗还算幸运没有丢了性命,我们现在连自己都顾不住,更不要说还顾忌野猫野狗。
那些动不动就满怀慈悲的应该是菩萨吧,我也会做善事,但也只会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而我显然不是那些大善人,我顶多也就是比路人要多一点善心。
没有谁规定,一定就得要非做出好事,它现在情绪不稳定,咬你一口,再得了狂犬病反而就得不偿失了。
我哥:“他还有十几箱了,他周五回家,他就再进点酒了。”
猴子问:“你俩卖酒挣了不少钱了吧。”
黑驴怪叫了一声:“哎呀,你可别说了,利薄得很,挣不了几个钱。”
我默默听着,他们就相当于外卖这一行业,不过是送酒的,要是真的违法,他俩也不可能干这些活。
那狗在马路的斜坡下并不能十分安稳的爬下去,一失足,就滚了下去,身上粘得都是泥土,我慌忙伸出手。
我在空中抬起的手显着格外另类,我有些局促地把手放回口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