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关于斐忌,会尤为严重。
他似乎在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时候,给了斐忌过多的关注。
算卦,越是亲近越要承担因果。
而给斐忌,一次比一次重,今日更甚至要赔上半条命。
云卿尘吐息,无力的靠在椅背上。
身体的依赖和欢愉,让他的心偏离,理智尚在,又能坚持几时。
殿门被推开,云卿尘一顿,就看见斐忌目光灼热,一步步朝他走来。
云卿尘指尖一颤,拉紧了身上厚重的披风,“忙完了?”
斐忌越过书案,拽住他的衣领,弓腰用力吻下去。
云卿尘几近窒息,无力的承受着他异样滚烫的索取。
“你中药了?”
“嗯。”唇齿间,斐忌慢慢单膝跪地,他仰着头,闭着眼,缠绵于他无力的迎合,“你好凉,好舒服。”
斐忌慢慢松开他,枕在了他腿上,忍着发疯的欲念,哑着声音问他。
“来时,本座都想好怎么干你了,本座要让你哭、要你喊、要你求饶,哪怕你晕了,仍是不停。”
斐忌一点都不掩饰自己对云卿尘的渴望。
他指腹摩挲着云卿尘的腿,黯然道:“可是秋明月要本座对你好些。卿哥哥,本座对你不好吗?”
云卿尘轻轻剥开他额头前的碎发,“你对我很好,不必介怀。”
斐忌自嘲的扯唇,“这天下,也就只有你能真心诚意说出这种话。”
因为不在乎,所以一视同仁,没有半分特殊。
想到渴求不得,斐忌心里的野兽蠢蠢欲动,他张嘴咬住他的膝盖,牙齿磨动,似是不甘心的想他疼,又怕他真疼。
“做吧。”
斐忌一僵。
云卿尘挑起他的脸,温柔的淡声说:“不要委屈自己,和我做吧。”
斐忌的心一跳,突然意识到秋明月为何会骂他。
云卿尘太好了,好到知道他不会动心,斐忌难受到感觉快死掉了。
“不做,我不想。”斐忌脸埋在他怀里,任由一浪浪的冲动折磨。
斐忌只有做的时候,自制力才最薄弱。
“不难受吗?”
“你不疼吗?”
云卿尘摇摇头,“没那么疼。”
斐忌以内力强行压制药性,慢慢起身,把他整个拽到了自己怀里。
云卿尘转眼坐在他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