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声呆板让人燥烦的声音透过话筒传到耳中,我的手指慢慢握紧。
我似乎忘记提醒她要注意厨房后面和北卧的窗子了,因为方位很偏,又少有人住,那里的窗子很少上锁。
今夜这么大的风,玻璃很可会被摔碎掉,依她的性子,怕是要一睡睡到明天清晨才会发觉。
想到这,我不由的就要向外走。
电话却通了。
她的声音含糊不清,像是被从梦中吵醒还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我停了两秒钟,叫她:&ldo;雅灵,是我,苏维。&rdo;
&ldo;苏维?&rdo;她疑惑,声音像是参了奶,粘粘腻腻的,与她平时的样子完全的不同。
我不由的一窒,接下来要说些什么竟然都有些忘记了。
她的声音很低,话筒不知放在了哪,也许是枕头上,也许是被子里,也许就在她嘴巴下面压着,我怕她再睡着,恍过神来就连着叫她。
她终于是清醒了一些,啊啊的应着我的话,我指挥着她把窗子都检察了一遍后,又让她去看看门有没有锁好,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她的声音越来越清朗,直到最后都带了一些兴奋,我能听到她奔跑在房间里嗒嗒的脚步声,还能听到她每完成一件事情就迫不及待来向我报告时隐隐邀赏般的小音调
我这边似乎是噙着笑的,舒适的靠着墙面与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我问她为什么这么久才接,她啊啊了半天,就是不答她睡的太像猪,我又问她你的被子晒好了吗?她呵呵的笑,也不答,我最后舒了口气,直起身,向回走。
她小心翼翼的说:&ldo;你,这么晚还没有睡吗?&rdo;
&ldo;己经睡了,只是记起你的事才醒过来。&rdo;
&ldo;哦哦,呵呵,是啊,是这样啊,呵呵,我没事啊,我都关的紧紧的,窗子,前面的,后面的,都紧紧的,呵,还有门也落了二道锁,根本不用担心我的,我身体这么棒,就算是睡在天台上也半点事情都不会有的,要是有人敢潜进来,我就抡起棒子&rdo;
她开始傻笑,而且越说越有停不下来的趋势。
我这边己经进了屋子,她的笑声在安静的房间里一响起,耳边立时就听到几人同时倒吸冷气的声音,我不得不再次走出去,也随即打断她的演讲。
&ldo;雅灵小姐,该睡了,余下的明天继续,我奉陪。&rdo;
&ldo;啊?好,睡啊,快睡啊,都都三点钟了?快睡啊,我挂了!抱歉!&rdo;
嘟嘟嘟
我错愕的看着眼前的手机,哭笑不得,但一转念,嘴角的笑多了一丝无力。
再有几天,就该带她去见见父亲了,若是没有什么问题,那么我们这间的称呼和相处的模式,就又要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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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加班,更新的晚了一些,明天华想三更,不知能不能办到,尽力吧。而对于所说的番外的详细程度问题,华的意思是说在主线上详细一些,余下的一些就一笔带过,而不是一锅端,主线也只寥寥几笔。这样应该可以吧?不会很多,应该在第一次的婚后生活多几章,再有就是苏先生出现的那几次,华会帮解解迷,再余下的就是苏和雅最后的幸福日子那里了,对了,额外可能会有几章方先生的番外,是满足某位亲的需要,大致就这些了,不会再有了,如果亲觉得更新的慢,那么就等两天,等养肥了再过来也没关系,不要像华一样,挨到这么晚才睡,身体哦,身体重要!最近天气多变,亲们保重!
【婚前】
第二天,我在校门旁果然逮到了脸色不好的她,二话不说,把药塞过去,她手里还握着一个瓶子,我的手背擦过去时感觉到了瓶子的热度,再看她无限惊喜却隐隐又心虚的神态,便明白她一定是想这样的蒙混过去,喝些水再回去大睡一场。
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一次两次,三次四次,任是我再对她疏于关心也该了解眼前这个丫头,总把自己比做小强的这个事实。
&ldo;没这么严重。&rdo;她小心的斟酌着词汇,却还是把药仔细的收到包包里,手里左右倒着瓶子,不言不语又像是有好多话要与我说一般,异常的别扭。
我低头看了看时间,皱眉。
己经晚了,为了等她连最重要的课都耽误了,于是也不管她那多么渴望和我分享她此时心里的小感动,回头匆匆几个字:&ldo;照顾自己这种事情也做不好吗?&rdo;
说了这话后,我便没有再等她。
途中细心留意过身后的声响,起初很安静,后来就踢踢踏踏传来她跑步的声音,总算是放下了一些心,却又对她这种毛燥,不自怜的生活有了一些不耐。
就像是曾经陪着自己的宠物,突然有一天被告知要变成你生命中最生要的一部分,除它以外,不会再有其它的奇迹出现,你的生活被打上了休止符,你只能在这条路上和她,走到老,走到天荒地老,而她,却在那么多的地方不尽如人意,你除了失望,沮丧,还会有茫然和无措。
做朋友时,我让她,宠她,无论她做什么我都可以无条件的宽容她,溺爱她,但立场变了,她的身份变了,我不可能再用朋友的标准来评断她,我要的是妻子,一个站在我身边陪着我吃饭,入睡,难过,幸福的妻子。
她跑到我身边时小脸己经由粉红变为了绯红,我一征,停住脚,她险些撞到我怀里,呼出的气喷在颈侧,灼热异常,我眉一敛,她就缩着脖子退出来,我伸手拉过的包,扯开拉链,手就要伸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