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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也许不适合写文,不会生拉硬拼那些个虐恋体裁,所以本就该有些自知之名快快的离开,如果再开坑,多半并不是出自我的心意,有些无奈,把这篇写完吧,最近勤奋些,早早结束,华也就解脱了。
因为雅灵的家并不在这个城市,所以我们把时间定在了周末。
简单的打了电话给父亲,大致的意思也转达给好了他,本想只是听听他的意见,却不料他的反应强烈,竟似要一同过去。
&ldo;这好像并不妥当,我会代你问候她们的。&rdo;
父亲依然固执的要同我们一起去,甚至在被我驳的没有言语时霸道的让我闭嘴,说,他是老子,他要怎样就怎样!
是,他是老子,我是小子,所以我无话可说,且转念一想,这件事情从头到尾就好似一个闹剧,多了这一出又算是了什么?
雅灵又开始在我身边打转,而且次数和相伴的时间越来越多,越来越长。有时会逃过不甚重要的课程早早就买好了午饭偷偷发信息给我,告诉我她的方位,有时则是早早就等在教室门口,看到我便灿然一笑,自然的伸手过来要帮我提东西。
这时的她,好像己经不太在意周围的目光了,她开始慢慢恢复,慢慢变为从前的样子,把双眸只投注到我身上,不分心给其它的事或物。话仍就是多,一会天,一会地的,我仍是偶尔被她搞的有些发晕,恩恩啊啊的淡笑敷衍,仍就是我在左,她在右,仍就是会在她犯迷糊的时候满心的无柰,又不由自主的把她扯到身后挡住自认为危险的风雨,仍就是夕阳下那两抹被拉长的身影,一高一矮,走啊走,仿佛一直可以单纯的走到永远。
从未曾牵起手,也未曾再有过什么亲密的动作。
有时她精力太过集中,踩到什么就要跌倒,我便只去扯着她的胳膊,她身子本能的向我这边倾过来,我眼一紧,竟是本能的躲开了
她扑了个空,险险的站住,胳膊因为这个情况而被轻轻扭到,顿时听到她倒吸冷气的声音,我心里愧疚,上前想说些什么,她不甚在意的用袖子盖住胳膊,继续着她刚刚的话题。
我心乱如麻。
为什么不对我发火呢?为什么不质问我?不苛求我?不捶着我胸口问我为什么要这样生疏?为什么
想不到答案,也并不想去问她,只能暗自揣测她的心思与我一样,因为彼此太过熟悉,反而更加不容易亲近,即想努力,又有挥不散的尴尬,同样的在等着时间这剂良药。
这样的相处模式,让我恍惚又想起了那件事情以前的我们,心里始终像是有一道坎,如何也翻不过。
周末很快就到了,父亲在周四就打来电话询问我如何计划时间,我把行程大致的告诉他,他说了声了解便挂断了电话,第二天一早,电话又打来,说是一切都己经安排好了。
对于父亲的积极,我真的找不到任何的理由替他解释,是真的很想看到我成家吗?可我记得过去可是听他一直在耳边不停的向我灌输&ldo;先立业,后成家&rdo;的思想,现在不过是去见雅灵的父母,他便如此的动作,若是真的真的定下了婚约,他岂不是要夸张到让全世界都知道我和雅灵的事情?
而且,这般的热情,我真的要怀疑我自己的魅力己经低到有人愿意嫁就要烧香拜佛,送上金山银山了。
雅灵听到父亲要去的消息也是吃了一惊,不过并没有说些别的,只是拄着下巴自言自语,再然后就拿着电话跑开,隐约听到她是在讲我的父亲要去,要家里那边仔细准备一下。
父亲的车准时的出现在学校门前,车窗放下,他严肃的面孔中竟似带着一丝期待,雅灵仍就很乖巧,至少在刚刚坐上车时,还是很小心的,只是这时间一长,一大一小就开始了扰民行动,而我,仍就是那个供他们爆料和调侃的对象。
我这一次聪明了不少,只是听着,并不会主动去做小丑,只是偶尔被他们俩个逼进死胡同,一时心急,还是会简单的辩解一句,虽然听起来没有任何的力度可言。
车子没有驶向机场,而是一直由李伯开着驶上高速,我有些疑惑,为什么不选择更省力的出行方式呢?
把这个疑问说给父亲,他也不解释,只是摇着头看向窗外,好似外面的景色有多么的值得怀念。
父亲的失常也不是从那天开始的,所以也就随他去了,我只能和李伯轮换着来开车。
雅灵总会很适时的送来水或食物,有时听到她和父亲正聊着,下一秒,却有手帕探到我额头,极快的擦了一下,又飞快的坐回,再然后就会是父亲揶愉的话语和雅灵片时的沉默。
&ldo;丫头,你刚刚在偷着看谁呢?&rdo;父亲的声音。
&ldo;看外面啊的景色啊。&rdo;
&ldo;那你脸红什么?&rdo;
&ldo;爸,可能是车里有些闷,把车窗拉下来一些,雅灵,如果不舒服就告诉我,我们停下来休息一会再上路。&rdo;
&ldo;不舒服?我看不是不舒服,是丫头思&rdo;
我疑惑的看过去,见父亲的嘴里正含着红色的果子,一旁的雅灵笑的尴尬十分:&ldo;呵,这个是昨天刘叔给我的,听说味道很好,是山里的野果,很不易见的,留给叔叔尝一尝&rdo;
唉,两人越发的不分大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