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承礼很显然根本不信,也丝毫没放过她。
怒火一触即发,又想起了旁的。
“谁给你的胆子?沈芝芝,谁给你的胆子,你以为你可以瞒天过海,孤没在你房中搜出避子药?你竟然敢瞒着孤,偷喝避子汤!你给我解释!”
这个她实在是圆不上。他捣的愈发厉害,她身子不住晃动,又着急又可耻,最后只化作一句:“行了行了,行了行了!都是我的错,我认错,我认错!我不跑了,我不跑了,行了行了,行了行了,不要了。”
行了?才刚刚开始。
接着,那男人便再一言没发,冷着一张俊脸,折腾到天翻地覆,直到她站都站不起来,小脸哭的花里胡哨地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芝芝再度醒来,天已经黑了。
洞中柴火已经被换,堆集了新的,她身上盖着她先前的那件披风,不冷不热,除了双腿依然没力气,动都不想动外,一切都好,鼻息之间飘来了阵阵香气。
小姑娘的肚子应景地咕咕叫了两声。
无疑,引着火旁烤着食物的男人转了眸子。
他冷冰冰的朝她瞥来,依然是阴沉着脸。
芝芝缩了缩身子,小眼神儿瞄着人,再接着一眼看到了他旁边她的那两个锦袋。
锦袋之中的东西已经被裴承礼掏了出来。
一个里边尽是珠宝,一个里边乃是一张油纸包着的银票。
芝芝顿时背脊一层冷汗,紧攥住了柔荑,别开了眼睛。
这时,听那男人沉声开了口。
“我的命,就值两千两?”
“不是。”
芝芝挠挠小手,低头,蹙眉,盼极了他别再说下去。
好在这次期盼成功,那男人确是没再说什么。
裴承礼起身走来,将烤好的食物扔在她身边。
芝芝做贼一般,见他过来就转了眼眸,也是这时方才发现,她身边摆着几片大的叶子:一个里盛着水;一个里装着果子;一个里面是只烤鱼;一个里是烤肉。
小姑娘裹着衣服起身,先端起了那盛水的叶子,咕咚咕咚喝尽,又拿起鸡腿还是鸭腿,亦或是鹅腿,且不知是什么腿,她也没管,大口地咬着,吃了起来。
毕了,又开始吃果子,边吃小眼神边偷瞄那老男人。
人没再瞅她。
如此倒是正和她意。
夜晚休息前,只见那男人又过到了她的身边,还是那条带子,亦还是那只手腕。
他又将她的手腕和他的绑到了一起。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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