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古宅的时候,老佣人已经开始生火做起了饭,厨房门口的木栏上还挂着大块的腊肉,在听到人声的时候,老佣人习惯性的抬起头来,恰好看到林盛夏被顾泽恺背上楼的模样。
布满皱纹的嘴角缓缓勾起笑意,随后又往灶膛了扔了把木柴,将那火烧得更旺。
或许是怕背着林盛夏进房间的瞬间会碰到她的脑袋,顾泽恺刻意的弯下了自己的腰,直到顺利的进到房间将林盛夏放到床沿时,这才松懈下来。
顾泽恺黢黑的眼睛就这样很直接而又沉默的注视着林盛夏的脸,眸光似有暗示的味道划过,蕴藏着火热的情绪。
“不行,等下就要吃饭了。”夫妻这么多年,林盛夏怎么可能不明白他在暗示着什么,不过现在恰好快到吃饭的时间,她可不想要到一半被尴尬的打断。
“那它难受怎么办?”精壮的腹部线条绷得紧紧的,他的动作并不急促,只是引着她的手来到裤前的隆起处,这调-情的动作让面无表情的顾泽恺做起来多少惹红了她的脸。
更何况手心里坚硬的物事汹涌炽烫,再加上他沙哑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令林盛夏不自觉的一抓,温热的手指与那丝绒般的触感相接触的瞬间,顾泽恺便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目光灼灼。
“难受就忍着,实在不行自己弄出来!”林盛夏抽回自己的手,笑脸盈盈的看向他,自然没错过他英挺眉梢的失望。
不过就算是如此她也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妥协,更何况顾泽恺做一次又不是十几分钟就能够解决的事情,她可不想要到时候尴尬。
顾泽恺深深的凝视了她一眼,转身向着门外走去,倒是林盛夏有些吃不准他的意思了,这是……生气了?
“小气的男人……”林盛夏双手撑在木质的床沿边上,嘴里忍不住的嘟囔着,多年的阴霾在心头释怀过后,她总觉得全身都轻轻松松的。
很快,原本那个她以为一时半会不会回来的男人手里却拿着什么走了进来,唇边被白色的剃须泡沫所占满,远处看来竟像是个白胡子老公公似的,惹得林盛夏着实想笑。
来到林盛夏的面前,顾泽恺自动的抬高了下巴,将手里老式的剃须刀递给她,另只手中还拿了块干净的毛巾。
林盛夏自动让出身边一半的位置让他坐下来,随后怕弄脏床铺将毛巾铺开在两人的腿上。
因着上次在医院已经有了经验,这次她的动作流利了许多,短硬的胡渣随着剃须刀的油走被刮断,有细微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响起。
顾泽恺的眼睛一直都没从她的脸上移开,手指也不老实的窜入到她领口处,粗粝的指腹掀起一阵的涟漪,他甚至过分的用食指与拇指捏住了她胸口的红豆,随着他的撩拨,原本柔软的部分硬实发烫。13acv。
林盛夏下意识的挺直了腰,呼吸也跟着急促了起来,手指略微的颤抖,一道血口赫然出现在男人下巴处,和白色的剃须泡沫汇到一起,瞬间染成了淡粉色。
“让你不老实,都流血……”
林盛夏话还没说完,顾泽恺的脸倏然在眼前放大,柔软细腻的剃须泡沫沾染到她的脸上,欲-望来的急促而又汹涌,他强迫林盛夏抬起头来看着自己,薄唇在她唇齿间流连忘返。
老旧木质的大床禁不住两人这样的蹂-躏,发出再清晰不过吱呦吱呦的声响,有些许的泡沫沿着唇缝处渗进口腔内,咸涩略苦的味道就像是此时的顾泽恺,霸道的占据着她舌尖的味蕾。
林盛夏突然闷哼一声,被顾泽恺突如其来的重量压得呼吸都有片刻的停滞,眼角带出了些许的水渍,他结实的肌理纹路贴合着她的,像是座火炉,灼烫着她的肌肤。
“刚才我跟阿姨说,我们会晚些在下去,饭做好了让她先吃!”沙哑低沉的嗓音重如磐石的砸在她心头,林盛夏蓦然的睁大了眼睛,原来刚才顾泽恺压根是故意的?
“你这么说阿姨肯定知道我们在做什么!”林盛夏着实不好意思了起来,再加上床板咯吱咯吱的声响,手指略显无力的抓紧着男人胸前薄薄的衬衫布料。
顾泽恺闻言忍不住的轻笑着,下巴处被刮伤的痕迹早已经不再流血,薄唇凑到她小巧的耳垂处,亲昵的咬了咬。
“你以为我不说阿姨就猜不到了吗?”他一边说着,一边手脚利索的将两人身上的阻碍全部剥除,两人冰凉的肌肤相互贴合的瞬间,顾泽恺满足的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声响。
他先是用毛巾将林盛夏脸上沾染到的剃须泡沫擦得干净,随后又在自己脸上抹了两把,胡渣大部分已经被剃干净,冷峻的面容再度出现在林盛夏的眼前。
“你之前说住一晚再回去,不会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吧?”林盛夏纤细的手指交叉在他脖颈后面,两个人的呼吸声音很契合也很贴近,一如两个人的身体相互拼凑在一起的程度。
“当时虽然没有,但现在有了!”顾泽恺深沉的眸光紧紧地锁定住她的脸,他是无所谓,就是不知道她的身体能不能吃得消。
林盛夏顿时就睁大了眼睛,还来不及发出声音,这个男人已经狂肆的冲入到她的身体里面,像是要填补她整个人生似的强悍,叫她顿时就在他光-裸的后背处抓出了几道血痕。
“明天我们回去后,不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会同我一起对不对?”大汗淋漓间,林盛夏隐约听到顾泽恺的声音响起在她耳旁。
那张旧照片重新出现在他眼前似乎预示着暴风雨来袭前的宁静,而真正的暴风雨是什么,就连顾泽恺都不得而知。
林盛夏只觉得自己就像是大海里的一叶扁舟,颠簸着,虽然没有开口,但细细的手指却伸了过去与顾泽恺的十指紧扣在一起……
回应她的,是更为迅猛的攻势……
(cq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