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艳朝着博美雅靠近,讨好道:“雅雅,这女的真晦气。”
然而,博美雅厌恶的皱眉,躲开了她一段距离,开口道:“你们两个,可是同桌呢,怎么说人家晦气呢?”
接着,她又娇呵呵道:“怎么说也得是同类人,不然高中的时候怎么做同桌呢?”
张艳也不生气,脸上任然保持着讨好殷勤的笑。
我吸了一口气,同样娇笑着:“一个舔,一个贱,你们才是真正的同类人呢。”
张艳一听,扬起手想扇打我,说:“你骂谁呢?信不信我扇死你?”
我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目光在她身上厌恶地扫了一眼:“都被扒光了,脸皮挺厚,口气挺大……”
她觉得被羞辱到了,迅速捂住自己的胸。
博美雅却不怒,她只是一直盯着我看,像是很仔细地打量着我,然后翻了一个白眼:“到底是谁贱啊,穿成这样?不知道的以为是情趣内衣呢……”
她红唇缓缓张开,低声道:“你高中的时候不就是这样?这么多年一点没变呢。”
她目光扫向言湛:“哎呀,高中时期的男主角也在呢。”
我憎恨地盯着她:“你最清楚高中的时候发生什么事。”
她娇滴滴笑着:“呵呵,当然清楚啊,你那点事现场的谁不清楚啊?不就是你跟我们湛爷上床,还堕胎了……你瞧瞧我们湛爷,一点都不记恨你,这么高档的私人宴会都带上你,这身上穿的,加起来也有上千万吧,湛爷可真是舍得。”
她轻轻地补充了一句,语气中透着一丝微妙的笑意:“他对你,可真是情深意重。记得高中那会儿,他为了你……”
她故意将话头戛然而止,手中的酒杯轻轻一晃,那剩余的深红色液体便顺着杯沿滑入她的口中,一饮而尽。
我自然明白她未说完的话中之意。她指的是,在高中,言湛为了保护我不惜挺身而出,声称与上床的人是他,甚至那个被无情流掉的生命,也被他揽在了自己的名下。
然而,博美雅心知肚明我并没有跟言湛发生关系。她误以为当年她找的人强奸了我,以为我感到羞耻和丢脸不敢讲出来。
所以,她才一次次用这事来羞辱我。
而言湛本人更清楚我没有跟他发生关系,他一直都是那么自以为是,自以为帮了我。
张艳为了讨好博美雅,开口:“当年高中的时候,不就是你看上了谵爷,不要脸的给他写情书,然后耍手段跟他睡觉,你真贱啊,真不要脸。”
我瞪着张艳:“那情书是你让我写的,你忘记你当时怎么哭着求我的?”
张艳满脸心虚,吞吞吐吐道:“说……说什么屁话?我就算喜欢谵爷,我也不会写那么恶心人的情书。”
我冷笑:“既然是我写给他的,那情书怎么在你那儿?你又怎么把我写的情书给博美雅?你不会从我这里偷走了情书?难道,你们两个人早就串通好了?”
张艳支支吾吾的:“我……我……我当时就无意间在你抽屉看见的。”
我说:“然后保存这么多年,交给博美雅?你们是很早就想设计我?”
她顿时无言以对。
博美雅脸色难看,转而,对着大家笑:“你们不是要玩好玩的吗?玩啊……这两位随便你们怎么玩。”